确实很娇气。
徐闻辞曾经梦想着养一条蛇。
他喜欢蛇。
“那条黄色的小蛇胆子好像很大。”
【攻就这样没话硬找[无语][无语][无语]】
【一人血书要求加强攻[呜呜]】
“它有毒。”
傅宴礼立马跳来。
【啊?有毒?[惊恐][晕倒]】
【被他咬一口还不如被蚊子咬一口杀伤力大。[无语]】
【受怎么又逗攻[纳闷][纳闷][纳闷]】
徐闻辞:这些弹幕真的没意思,每天都想着拆穿他。
本来被吓得躲在一边的傅宴礼轻咳了一声,站直身子。
徐闻辞望过去。
哈哈,头顶的呆毛都竖起来了。
说起来,傅容甄头顶没有呆毛,傅宴礼应该是遗传的他母亲。
【我总是觉得一个霸总一头橘毛有些出戏。】
傅宴礼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橘色头发怎么了,挺正常的呀,他一直都是这个发色,一生下来就是这样。
【楼上,你怎么不说受还一头蓝发[鄙视][鄙视]】
【淡蓝色没有那么张狂好吗?】
【别吵了[头疼][头疼][头疼]小说世界别那么严谨好吗?小说世界里大街上都是各种颜色的脑袋凑在一起,很正常很正常[劝架][劝架][劝架]】
徐闻辞:他还黄眼睛呢?傅宴礼还紫眼睛呢?难道弹幕那一边的人都是一个发色一个瞳色?那真是太无聊了。那不是很容易找错人吗?
傅宴礼注意力还是回到了小蛇身上,小蛇真的很乖。
如果不咬他就更好了。
“我先上楼睡觉了。”徐闻辞没理傅宴礼,直接说了这么一句就上楼了。
【不互道一下晚安吗[调侃][调侃][调侃]】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凌晨。
有人在敲门。
徐闻辞睡不着。
他开门,果然是傅宴礼。
“你敢相信除了你房间之外的每个房间的床都被不知名势力弄湿了吗?”傅宴礼满脸严肃。
【作者真牛[竖大拇指][竖大拇指][竖大拇指]】
【攻看起来真的没招了[嘲笑][嘲笑][嘲笑]我劝攻还是早点投降吧。】
【没有机会就创作机会,作者给力[赞][赞][赞]】
“你去睡沙发,找我干什么?”徐闻辞毫不留情。
“沙发也湿了,”傅宴礼微笑,“我打算打地铺,然后床铺也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捂肚子][打滚][嘲笑]】
【攻真的太惨了[嘲笑][嘲笑][嘲笑]】
【我感觉作者也没招了[捂肚子][打滚]】
徐闻辞:……
他还是让傅宴礼进来了。
“我还以为你第一次住陌生的房间会不适应,”傅宴礼轻笑,自己倒是很自来熟地躺在床上,“毕竟我对你来说也没有认识很久。”
“如果是别人,”徐闻辞坐在椅子上,轻轻阖眼,说,“我肯定不敢。”
傅宴礼一下子坐起来,说:“我也是,我小时候被绑架了三次,根本不敢乱吃别人东西,也不敢跟着除了保镖以外的人离开家里和学校。”
他的语气很无所谓,继续说:“每天两点一线,真的无聊死了,而且你知道吗?我还不能吃零食,不能说太多话。”
“我都快憋死了,每天说闲话都不能超过一百个字,为了不被电击,我还特意学了语言的艺术,表达一个意思尽量简短说出来。”
“我现在希望你可以用上你学的。”徐闻辞微笑。
他不困,但是,他不想听傅宴礼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