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汐赶紧捂住了嘴,刚才不经意间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这是一个错误。大错!!
陆砚礼眼中充满了愤怒,仿佛一场暴风雨随时都会来临。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副吓人的样子。
“我……等一下,别生气。新闻上都说……陆氏总裁是个太监……你……说了这不可能……”
她后悔了,陆砚礼带着冰冷危险的气息靠近。
她继续向后退,远离墙壁。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已经无路可退了。
“砚礼?……亲爱的?!”除了这句话,什么也说不出来。
“梦梦,你最近一定是过得太舒服了,对吧?”陆砚礼用手指解开她的睡衣,沿着她的锁骨滑动。
该死,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赵梦汐甚至无法正常呼吸,害怕激怒对方。
陆砚礼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滑动,握住她的手,接着向下。
这是在脱她的衣服吗?
赵梦汐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陆砚礼,你这个变态……骚扰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我要告你!”
“哈,你要告我婚内强奸?”
“我……”赵梦汐整个人都僵住了。
无论今晚陆砚礼对她做了什么,好像都不能说他。
只要登记结婚,她就是他的合法妻子。
赵梦汐感到绝望,但陆砚礼脸上的嬉戏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蔑和傲慢。
“笨蛋,我只是想让你确认一下我行不行,怎么样?知道了吗?还有,你觉得我会对你那扁平的身材感兴趣吗?”陆砚礼说着,抽身离开。“等有机会,我就跟你离婚。”
他走向门口时,又说了一句:“不要肖想我的镯子,你还不配。”
肖想?
没有资格吗?
身材是扁平的吗?
陆砚礼就是这么看的?一个依附于陆家的穷乡僻壤的傻子?
该死的陆砚礼,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都已经是个太监了。你敢再跟我吼!我让你变成真正的太监。
当然,她只是在心里想着,她并没有打算再去招惹陆砚礼。
连续两天,陆砚礼都没有和她睡在一个房间,是不是停止在老爷子面前演戏了?
这枚玉镯一经亮相,便引起社会各界的极大兴趣。
寻找产地的人,猜测价格的人,猜测主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