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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父心难测蛊影复燃(第2页)

她穿月白缠枝莲褙子,腕上翡翠镯子碰出清脆的响:“我就说偏方治不了大病,老爷昨儿半夜又犯病,全因有人急着立威,乱施医术。”

“周氏!”大长老拍着檀木椅,“三丫头解蛊时你也在场,怎可随意污蔑?”

“污蔑?”周氏从袖中摸出张纸,是苏文远昨夜撕坏的中衣,暗红纹路在纸上格外刺眼,“各位长老看看,这是老爷胸口的印子。三丫头说解了蛊,怎么反而更凶了?”

几个庶支长老交头接耳起来。

五长老捻着胡子:“到底是荒星来的,能有什么真本事?”

苏晚竹垂着眼,指尖轻轻摩挲袖口的缠枝纹——那是母亲生前给她绣的,针脚密得像层铠甲。

她望着周氏眼角的得意,突然“噗通”跪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砸在青砖上:“晚竹无能,没能彻底清除蛊毒。但求长老们准我去药庐翻查医书,定要找出根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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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的笑僵在脸上。

她原以为苏晚竹会据理力争,却不想这灾星偏要装柔弱——更妙的是,苏晚竹这一跪,倒显得她咄咄逼人了。

“罢了。”大长老叹了口气,“三丫头也是一片孝心。你且去药庐查书,七日内若再无进展”

“晚竹愿领家法。”苏晚竹抬头时,眼尾的朱砂痣亮得惊人,像滴要落未落的血。

是夜,药庐的烛火燃到三更。

苏晚竹翻完最后一本《千金方》,指尖在书脊上顿住——母亲的陪嫁账册还锁在最里层的檀木柜里。

她摸出从陆昭那里顺来的铜钥匙,锁芯转动的“咔嗒”声里,一本泛黄的信笺从账册里滑出来,墨迹已经有些模糊,却能看清开头几个字:“阿竹亲启,母字”

檀木柜的铜锁“咔嗒”弹开时,苏晚竹的指尖在烛火下泛着青白。

那封从账册里滑出的信笺沾着陈年老灰,她吹开浮尘,墨迹便洇着月光漫进眼底——“红绡蛊源起南疆巫族,需以活人祭养”。

最后几个字被虫蛀出米粒大的洞,像母亲当年绣错的针脚,扎得她眼眶酸。

“母蛊……”她的唇瓣微微颤。

三日前替父亲解蛊时,陆昭说过“子蛊能解,母蛊不死,三月复”,此刻信笺上的“活人祭养”四个字,像根烧红的铁钎,戳破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母亲当年是不是也现了这个秘密?

所以才会把信藏在最隐秘的账册里?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惊得她手一抖,信笺险些跌进烛火。

她慌忙将纸页按在胸口,心跳声震得耳鼓疼。

药庐的砖地凉得刺骨,她跪坐在柜前,指甲深深掐进信笺边缘,直到指节泛白才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起身翻找药柜。

次日卯时,苏晚竹端着药碗进竹苑时,老黄正蹲在廊下磨刀。

刀身映出她苍白的脸,鬓角的碎被晨露沾成一绺,倒比平日更显柔弱。

“三姑娘,老爷今儿晨起就摔了茶盏。”老黄压低声音,刀背敲了敲她手中的青瓷碗,“您这药……”

“是我新配的宁心汤。”苏晚竹垂眸,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她掀开床帐时,苏文远正攥着枕头砸向妆台,鎏金铜瓶“哐当”落地,碎瓷片溅到她脚边。

他胸口的红纹比昨夜更艳,像团烧穿皮肉的火,“滚!别拿毒汤灌我!”

苏晚竹的指尖在药碗沿上扣出月牙印。

她早料到父亲会抗拒——红绡蛊本就以怨气为食,蛊毒越深,对至亲的敌意越重。

她强撑着笑,将药碗凑到他唇边:“爹,这是用荒星的辐射草配的,您尝一口,苦了我给您拿糖。”

“糖?”苏文远突然卡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骨头里。

他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哪里还有半分昨日的慈父模样,“你娘也说过拿糖哄我……她就是用糖里的毒,克死了我前三个儿子!”

药碗“啪”地摔在地上,褐色药汁溅湿了苏晚竹的裙角。

她望着父亲扭曲的脸,喉间泛起腥甜——五年前被驱逐时,周氏也是这样说的,说她是克死三个兄长的灾星。

原来红绡蛊不仅啃食血肉,连记忆都要篡改。

“老爷!”老黄冲进来要拉架,苏文远却突然松开手,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疼……疼得要裂开了……阿竹,阿竹你快走……”他的声音突然变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爹不是故意的……爹就是觉得,心口有团火,要烧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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