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的腰胯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坚定不移的节奏,缓缓地向前挺送,试图将更多、更长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强行楔入那幽深紧窄的湿热通道。
罗隐的目光如同被钉死一般,直勾勾地锁定在两人紧密交合的私密部位,看着母亲因那庞然大物的持续深入而痛苦扭曲、香汗淋漓的面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反复揉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深切的担忧。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惊恐的念头没想到刘叔下面的“凶器”居然如此惊人……娘那娇嫩的身体内部,真的能容纳得下吗?
会不会……会不会被撑坏?
万一撕裂了怎么办……
他提心吊胆地注视着,看着那根长达十八公分的粗壮阴茎,如同缓慢推进的攻城槌,一寸寸地消失在那片神秘的幽谷之中,已然有一半没入了进去,只剩下后半截还裸露在外,昭示着这场入侵的深度与残酷。
刘叔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他艰难地低下头,瞥了一眼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眉头因为那乎想象的挤压感而紧紧皱起,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痛楚与惊叹的低呼
“夕月妹子……你……你这里面……也太紧了……紧得跟处子似的……”
母亲紧咬着已然泛白的下唇,脸上交织着痛苦与奇异的红晕,气息不稳地低声回应,声音带着一丝被填满后的虚弱与嗔怪“是……是你的……太粗了……跟烧火棍似的……顶得俺……心慌……”
刘叔被这极致的包裹与吸附感刺激得浑身直哆嗦,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他四肢百骸窜动,他忍不住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呻吟,由衷地赞叹道
“哦……夕月妹子……你这宝贝里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地吸吮我……嘶……这滋味……真他娘的爽到骨子里了……简直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母亲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她随着刘叔那缓慢却坚定的深入,不停地从鼻腔和唇齿间溢出细碎而压抑的哼唧,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承受的哭腔
“你……你轻点儿……慢点……我好涨……里面……里面像是要被撑破了……难受得紧……”
刘叔一边享受着那蚀骨销魂的紧致,一边喘着粗气安抚道“再……再忍忍……妹子……适应了就好……马上……马上你就知道妙处了……”
他仿佛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用来完成这最终的征服。
他托住母亲大腿根部的手指,因为极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失去了血色。
他整个臀部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如同拉满的弓弦,显然正在为最后的全力冲刺做着准备。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瞬间明白了刘叔的意图——他要进行那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贯穿了!
果然,刘叔仅仅酝酿了几秒钟,眼中猛地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绝的光芒!
他的腰胯如同蓄满了力量的弹簧,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粗长骇人的阴茎,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暴力与迅猛之势,如同出膛的炮弹,瞬间突破了最后的阻碍,整根没入了母亲的身体最深处!
“啪——!”
一声沉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猛地响起!
刘叔那毛茸茸的胯部,如同重锤般,狠狠地、严丝合缝地撞击在母亲双腿间最柔软的部位,将那最后一点缝隙也彻底填满!
与此同时,“噗嗤——!”一声仿佛空气被急挤压排出的、带着粘稠水声的奇妙声响,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清晰地传了出来,在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既滑稽又充满了淫靡的意味。
“啊————!!!”
母亲猛地仰起了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近乎折断的脆弱弧线,嘴巴张大到极限,从中迸出一声极为悠长、高亢、仿佛能穿透屋顶的尖利呻吟!
那声音极其复杂地混合了被彻底贯穿瞬间的极致痛苦,与随之而来的、如同洪水决堤般汹涌澎湃的、摧毁理智的强烈舒爽!
这声音响亮得惊人,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动人心魄的媚态,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听着母亲这从未有过的、仿佛来自灵魂战栗的呐喊,竟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随之酥麻了半分,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与燥热同时席卷全身。
他死死地盯着炕上那两人——刘叔与母亲的下体此刻已是紧密相连,几乎不留一丝缝隙,那根可怕的凶器,已然被母亲的身体完全“吞噬”!
这一幕,带给罗隐的不仅仅是心痛,更有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的震惊,甚至刷新了他对女性身体的固有想象。
原来……原来母亲的身体下面……那处孕育了他的温暖巢穴……居然……居然拥有如此惊人的包容力?
如此粗长、如此狰狞、仿佛能摧毁一切的东西……居然可以被整根容纳、彻底吞噬?
这……这简直……
罗隐呆愣愣地看着,大脑一片空白。片刻后,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苦涩到极点的、充满自嘲意味的笑容。
亏他之前……还敢不自量力地,用自己那稚嫩的“小蚕蛹”,去跟如此深不可测、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无底洞”较量……他真是……年少无知,可笑至极……
刘叔的面容因极致的生理刺激而完全扭曲,嘴唇因用力抿紧而失去了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
他喉咙里竟溢出一种带着哭腔的、近乎癫狂的感慨,声音破碎而颤抖“我勒个……亲娘哎……这……这他娘的也太……太舒坦了……为啥……为啥能这么舒坦呢?……”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与体面,神经质地张大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那模样宛如一条被抛上岸边、濒临窒息而丑态百出的鱼,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稀薄的氧气,以及这片刻极致的肉体欢愉“夕月妹子……就冲这滋味……现在……现在你让哥哥我立刻去死……我他妈的也心甘情愿啊……值了!真他娘的值了!”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看着刘叔这副因占有母亲身体而露出的、毫不掩饰的丑态与狂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几乎要呕吐出来。
然而,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猛烈、更加灼人的嫉妒之火,也在他胸腔里疯狂地燃烧、啃噬!
他嫉妒得几乎要狂!
刘叔此刻……一定已经触碰到了母亲身体最深处、那片他从未有机会踏足、甚至无法想象的神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