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参的参须"唰"地立成小旗子:"我跟着你!"
程砚的尾巴"啪"地拍在地上:"我也跟着你。"他蹲下来和安燠平视,熊眼睛里映着紫霄宫的金光,"但说好了,你走前面三步,我就贴你后脚跟;你要是敢往危险里钻"他突然低头咬了咬她耳垂,"我就用熊抱把你捆回去。"
安燠被他逗得笑出声,刚要说话,忽觉头顶威压骤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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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只见紫霄宫的宫门正缓缓打开,门内涌出的气浪掀得三人衣袂翻飞。
老参的参须被吹成了爆炸头,程砚的熊毛也炸成了毛球,活像两团被风卷着跑的蒲公英。
"走。"安燠拉住两人的手,"进去看看。"
程砚刚要应,忽然鼻子动了动。
他抬头望向南方,瞳孔再次缩成竖线:"夫人,你闻见没?有股子"
"唰——"
一道金光突然从南天门方向射来,划破云层,直朝紫霄宫方向而去。
那光来得极快,眨眼间便成了碗口粗的金柱,照得三人睁不开眼。
安燠抬手遮在眼前,却见金光里隐约有法袍翻卷的影子。
她心头一跳——这势头,怕不是天庭的哪位大佬来了?
程砚把钉耙攥得更紧,熊尾巴在身后绷成了直线。
老参的参须又开始抖,不过这回不是激动,是颤:"那是兜率宫的紫金云?
还是大雷音寺的降魔光?"
安燠望着那道越来越近的金光,心印处的热度突然飙升。
她转头看向程砚,后者正用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背——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程砚。"她笑了笑,"看来这出戏,才刚唱到第二折。"
金光裹着轰鸣逼近,紫霄宫的铜铃突然齐鸣。
那声音清越悠长,混着人间此起彼伏的惊呼和云端逼近的金光,在九霄之上织成一张看不见的网。
安燠牵着程砚的手,望着那道越来越近的金光,忽然想起系统小懒虫今早的另一条提示:"今日隐藏签到点:紫霄宫门奖励:未知(温馨提示:头铁可能有惊喜)"
她勾了勾程砚的小拇指。
"砚哥,"她歪头,狐狸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等会要是有人拦路"
"夫人你躲我身后。"程砚立刻接话,熊耳朵抖得像在摇拨浪鼓,"就算来的是太上老君,我也能扛着钉耙和他理论——我夫人要进紫霄宫,关他什么事?"
老参的参须抖得更欢了,不过这回是跟着笑的:"好!有山神大人护着,咱们就算闯紫霄宫"
金光终于撞进云层。
安燠望着那光里若隐若现的身影,忽然觉得心印处的热意,烧得更旺了。
金光撞进云层的刹那,安燠鼻尖先窜进一缕熟悉的檀香——那是天庭特有的降真香,混着点硫磺味,像极了她上回在南天门替程砚偷桂花蜜时,被千里眼撞见的气味。
她瞳孔骤缩,终于看清金光里的人影:三尊天兵甲胄泛着冷铁光,最前头那员天将手持玉牌,牌面浮着暗红符文——正是传说中能封人喉舌、绞碎魂魄的"灭言符"。
"封口令?"程砚的熊耳朵"唰"地竖成两把小镰刀,钉耙在掌心转了个花,"当咱们是说书摊子上嚼舌根的?"他话音未落,最前头的天将已挥出玉牌,一道红光如毒蛇窜来。
程砚横耙一档,"当啷"一声金铁交鸣,震得他虎口麻,熊毛都炸成了蒲公英。
他踉跄退了三步,喉间泛起腥甜——这哪是普通天兵?
怕不是天蓬元帅旧部里的精锐。
"砚哥!"安燠急得狐狸尾巴都从裙底窜了出来,毛绒绒扫过程砚后腰。
她手忙脚乱去摸腰间锦囊,系统今早提示的"头铁签到"奖励突然在脑海里闪了闪——定身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