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哑着声问:“还能睡得着吗?嗯?”
林知年知道许立想干什么,她点点头,默许了。
许立扼住林知年的下巴,脖颈被迫扬起来,许立低头乱吻起来。
“唔。”
“许立,痒死了。”
到最后,许立问:“昨天弄的还疼吗?”
林知年知道许立问的什么,有些羞赧,摇摇头。
黑暗中,汗滴到林知年脖颈间。
她全身酥麻,像只餍足的小猫蜷缩,轻轻颤耸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知年昏睡了过去,晚上手机响了,许立小心把胳膊从林知年下面抽了出去,他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旁还在熟睡的林知年。
怕吵醒林知年便关上卧室门出去接电话了。
许立站在阳台,看了一眼按键手机的屏幕是谢展涛的电话。
许立接通电话,刚刚完事的嗓子又哑又低沉,他说:“喂,这么晚打电话来什么事?”
谢展涛刚要说话,一噎,看了一眼时间,说:“北京时间晚上十点刚过十分,也不晚啊。”
许立一顿,他和林知年睡得早了,没看时间。
听电话那头沉默了,谢展涛直切主题,说:“你最近在家干嘛呢?”
许立点了根烟,说:“怎么了?”
“这边有个工程,来吗?”
许立吸了口烟,说:“不知道。”
“不知道?”
谢展涛懵了几秒,他认识许立就在工地上,经验,头脑,技术都不在话下,他以为许立会在工地扎根一辈子,再经手几个大工程。
隔了几秒,谢展涛就听见许立说:“我和林记者在一起了,想在家陪她一段时间。”
谢展涛抓了两下头发,问:“那你现在咋想的?”
许立掐灭烟头,说:“还没想,等老宋,华子人齐了再说。”
他们这些人要文凭没文凭,就只有一身蛮劲,除了工地,还能做什么呢。
要是有别的路,他十七八的时候就不会来工地了,他们这个年纪不适合待着工地,太燥了,在工地容易出事。
谢展涛:“行吧,我说那个工程你也好好考虑一下。”
许立:“嗯。”
许立准备挂了电话,又听谢展涛说:“有机会带林记者出来,聚聚啊。”
许立笑,说:“好。”
和谢展涛挂了电话,许立又点了根烟,站在阳台抽着烟,不知不觉,准备回去了,才惊觉脚下落了一地烟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