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修笑她那点藏不住的心思,躺了回去,语气懒散闲适:“乱想什么,我不是禽兽。那次体验不好,还给你撞玻璃上了,以后不会了。”
桑晚不想听他说话,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他有必要记得这么多细节吗?
…
下了车,桑晚执意要自己坐轮椅走,沈砚修没什么耐心,抱着她一路往里走。
澹园是他刚回国的时候买下来的,在城西一隅,不显山不露水,
推开黑色铁艺大门,是一条石板铺成的内巷,两侧种着老桂树与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冬青。
冬日夜晚,树影婆娑,暖黄的灯光沿着地面藏入墙根,照得整个庭院低调而贵气
管家知道他今天带人回来,已经上去把桑晚的行李和拐杖收好了。
一进房间桑晚便被放到了床上。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了腰间。许久未见,人鱼线更加清晰了,隐隐从小腹埋入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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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这样了,桑晚极其不自然。
上次离开京市的画面并不美好,从英国绕了一圈,再回到原点她一时难以接受。
沈砚修在她颈间啃咬了半天,现黑暗中那张清纯的脸上只有羞赧和抗拒。他聪明的时候,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想什么,一边亲她,一边哄了她两句:
“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乖,都跟我分开多久了。把我的订婚都搅黄了,还不赔我,没良心…”
桑晚一下又哭又笑的,捏了一下他的手腕,表示自己的不满。
“医生真的说可以了?”
桑晚点点头,放下了心结回应他:“砚修,我还是喜欢你啊…怎么办。”
“我知道。”
“我是不是总让你为难?”
“…是有点。”
沈砚修笑了,不再亲她,让她话说完。
“我不想你为难。我本来也没什么道德,你不要为难。我愿意陪在你身边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怎么样都行的。”
沈砚修没有说话,他不是没见过傻里傻气的女人,但是傻得这么纯碎的,也不多见。该和自己走的时候,固执地留在伦敦。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又说这种话。
她的头脑其实不错的,就是坏了一大半。
他被她甜甜的嗓音刺激得有些难耐,没有说话,继续俯下身亲她。
…
“砚修,等一下,你没戴”
“不舒服…不想戴”
“你以前不是说你有洁…”
“闭嘴!”
她今天话太多了,沈砚修彻底失去了耐心,用手堵住了她后续的话。
…
结束的时候,桑晚现在的状况根本动不了,只能任沈砚修清洗自己。
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搞了大半天才把人擦干抱了回来。
得到满足后,两人的反应差别很大。
沈砚修放空自己,任她抱着自己,小手在他腰间蹭来蹭去,表示自己的亲昵和依赖。
“砚修,你晚上还要出门吗?”她看到他又穿戴整齐,像是有事。
“嗯,回一趟家。”
“哦,证监会打算放过我爸了是吗?”
她随口问了一句,一只手还在玩他身上的纽扣。
沈砚修闻言握住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从床上起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从房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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