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生物,会对没见过的事物多出几分好奇。
谭丛林误以为那是爱情。
他知道桑家有一个私生女,但是那个清冷的背影,好像有种魔力。他一下就陷进去了。
那天时间还早,机场人不多,他同在接机大厅,拍了拍桑晚的肩膀:“来接你妹妹吗?”
桑晚转过身,看到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眉清目秀,笑容温和得恰到好处:
“嗯,是谭先生吧?”
“您来了我就放心了。华庭应该更想见到您,我学校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谭丛林没有拦她,他的女人缘分一向很好,桑晚这样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在他眼里很反常。
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事情逐渐失去控制。
他明知道桑晚的身份,也知道姐妹俩谁更合适,但是他没有办法。
那个暑假,他开始频繁地找华庭,每一次找华庭的时候,都会找各种理由要求桑晚同行。
直到华庭现了异常。
她一直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一走了之,去了英国将近一年没有回来。
桑晚看着华庭,这件事上她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妹妹:“你不记恨我和谭丛林了吗?”
华庭冷嗤一声:“有那个必要吗?我不跟你抢。”
她什么都有,男人多的是,她不稀罕。
桑晚没再说话。她觉得好人还是有好报的,谭丛林留下的麻烦,和华庭再没有一点关系。
而她就算再没有底线,也不可能爱上华庭喜欢的人。
沈砚修回到辉市以后,迎接他的一场商场大地震。
股权转让的价格被桑远峰和沈砚国压得很低。而他以这些股权做为质押的资产,也受到了影响。
沈家良没有向他伸出援手,执意要他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长长记性。
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终于让事情没有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彻底坍塌。
此时,桑远峰和沈砚国在大肆庆功。没了沈砚修的制约,以后的展可预料得强劲。远峰集团的股价不仅没有受影响,反而创了今年的新高。
“桑董,我们合作愉快。”
两个人对着繁华的夜景,举杯相碰。
“就是可惜了令爱了。沈砚修这个人看着是个人,其实心狠手辣,沈家黑白两道的资源,都在他手里。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桑远峰眼里是冰冷的寒意:“不用沈兄操心,以后你们沈家的男人,离我的女儿远一点。”
…
沈砚修回来之后没有怎么见关仪。眼下情况尚未明朗,他抽不出时间和她一起筹备订婚仪式。
某个下午,关仪来他办公室见他。
电梯数字一层层跳动,最终停在了一个没有标识的楼层。金属门缓缓滑开,她迈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