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笑着点了点头,情况已经比她预想中好了很多。
沈砚修的人来接她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借助拐杖站立几分钟。
她不能一直在港岛这边待着,沈砚修联系了京市的医生,将病例转接了过去。桑家没有异议,默认了由他接管。
港岛飞往京市的航班不过三个小时,但是碍于她的伤势和沈家低调的行事作风,沈砚修还是给她安排了私人飞机,随行的还有提前打好招呼的医生和专业护理人员。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士杰乘坐同一架飞机回来了。
他后来在佳士得拍到了一对钻石耳环。桑华庭拿到手的时候吓了一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不喜欢欠人情,这对耳环就算答谢了桑家的救命之恩。
桑华庭嘲笑他一个没职没权的人,花了多少钱搞来的,他说没有辉市一套豪宅的价格高,但是自己的命就这么贵,让她笑纳,以后别再来招惹自己。
桑华庭有点不太明白,可能沈砚修还没和他交代,说不定不要多久,他就得叫自己小姨子了。
…
飞机落地的时候,沈砚修已经在航站楼外等着了。
桑晚被他抱上了车后座,许士杰很有眼色地自己走了。
偶尔他觉得自己这个兄弟除了长得招人之外,别的行事风格其实很一般。
工作和应酬占了他大部分的时间,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也都是岭洲资本,唯一热爱的极限运动也扔下好几年了。
其实并不怎么讨女人喜欢。
他和桑家大小姐打交道这几次,没见她身上有什么贵重饰,就算是情人也不该这样清汤寡水。这两个人也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这两周桑晚几乎和沈砚修失去了联系,骤然相见有些不适应。她知道到了年前他会很忙。第一年的时候,她没随着他来京市,一直到她学校开学了,人才回来。第二年沈砚修带上了她。
所以,算上这次,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京市沈砚修的私宅。
“回澹园。”
沈砚修把车窗摇上去,顺势把桑晚带到自己怀里,低头问她:“刚从港岛过来,冷不冷?”
隔音板缓缓升了上去,后座形成一个静谧隔绝的空间。低哑又带了一点磁性的嗓音落在耳边,十分清晰。
桑晚裹在米白色的羽绒服里,上了车反倒有些热了,摇了摇头,然后开始去解自己最外层的扣子。
这两周没人再提起他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她这点分寸感还是有的。有人愿意给她一个虚幻的承诺让她有力量重新站起来,也是好的。
沈砚修看她束手束脚,把她从羽绒服里剥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件针织裙,淡烟灰的颜色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柔和的身段,裙摆刚过膝盖,在灯光下隐隐透出线条。
刚刚他看到桑晚借着拐杖站了一小会,现在看着她的左腿,上面还缠着纱布,从膝盖以下一直绕到踝部,外头是医生临时换上的固定护托。
看起来,她恢复得出预期。
他忙碌了一天,心情放松下来。
后座的灯很暗,勉强可以看见她抖动的睫毛。
沈砚修亲了一下她侧脸,缓和尴尬的氛围:“想我了没?”
桑晚僵硬的身体扭了过来,看到他眼里有几分戏谑,原本坚毅的轮廓又变得不那么高冷。
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想啊。”
“那怎么也没点表示?专门来接你的。”
说着他又把她带得离自己更近了一点。
现在已经过了下午五点。到了冬天天黑得很早,车窗外是朦胧的夜色,远处的霓虹和路灯从玻璃折射进来,形成柔和的光斑。
桑晚会意,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小心地亲他。
她有大半年没有这么主动过了,动作有些生疏,只是凭着本能覆上了他的有些冰冷的唇瓣,又亲了亲他的喉结。
过了一会,对面开始回应她。
一双手轻车熟路地探进了她的衣摆。连衣裙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去了…’啪嗒’一声,暗扣被解开了,胸前有些冷,那双手已经从腰间游走了上去。
车窗彻底摇了上去。后座的温度明显地升高。
身后是冰冷的皮质沙,只有他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是滚烫的。桑晚有些软,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沈砚修有点受不了她笨拙的挑逗,制止了她的动作,抱了她一会,又将她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
“医生说可以了吗?”
“啊?”
沈砚修皱了皱眉,不打算再问第二遍。
“好像…应该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