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修难得得给她解释了一句:
“现在魏家风头无两,正是得意的时候,我怎么能拂他儿子的面子?魏明则是个真小人,我不想现在就和他们闹翻,且让他放纵几天吧。”
他笑得有些浪荡:
“可惜了,某人费尽心思给我赢了一套豪宅,我还得还回去。”
“是不是很憋屈?”
“以后机会成熟了,再让你和他玩,到时候让你好好过过瘾。”
桑晚好像反应过来了,她有些惊讶:
“你今晚是故意输给魏明则的?”
沈砚修一脸’要不然呢’的表情。他有些无奈,没想到自己在她眼里这么无能:
“我玩德扑虽然比不上…但是,也不至于输成那样吧?”
他又拧了拧她的脸颊,心烦意乱,终于没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桑晚随即明白自己好像做错了事,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胡闹?我肯定给你惹麻烦了。”
沈砚修往后一靠,姿态闲适:
“我是怕麻烦的人吗?我看你玩得开心,不想坏你的兴致。我沈某人没有别的长处,只要你不杀人放火,惹出多大的事我都能给你摆平。”
桑晚没有说话。
这话说的,她可不就总是惹出天大的麻烦来嘛。
沈砚修想到了她之前的案底,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就算是你捅破了天,许士杰也会帮你善后的。他这个人重情义,你算是能拿捏他一辈子了。”
桑晚有些不信,许士杰对她的态度可一向差得很。
她有感觉,在英国有段时间,她死活不开口的时候,许士杰可能真的想灭口。
想到这儿,她打了一个冷颤。
她不知道当时沈砚修怎么想的。她那时候刚刚背叛了他,他恐怕恨不得弄死她。
沈砚修看到她脸色也有点白,意识到她情绪不对,起身抱住了她,将她从外套里剥了出来,滚烫的身体贴了上去:
“想什么呢?都过去了。”
他双手不断在她腰间收紧,看到她这温顺的样子,刚刚退散的情欲更汹涌地涌了上来。
激烈地情绪过后,他需要泄。
他一边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游走,一边低低沉沉地说着:
“你以前的事许士杰一个字也没和我父亲说。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带你回去见父母的。嗯?沈太太?”
桑晚的情绪被他挑动,想任他为所欲为,羞耻心又让她有些抗拒:“别在这儿,你说过的…我们回去。”
沈砚修:“给你个教训,以后再给我哭一个试试呢?”
…
“帮我把衣服脱了。”
“啊?”
…
“你之前看我打牌是不是跟看小丑似的。嗯,桑大小姐?”
他额头的几滴汗水滴在她锁骨上,连带着出的声音也沾染了欲念。
“好玩吗?”
“什么?”
“看小丑好玩吗?”
…
结束的时候,桑晚累得快要睡过去了,沈砚修却还没有放过她,又问了她一句:“是不是觉得跟着我没有跟着他有意思?”
说完他都有点惊讶,他生来骄傲,怎么会和谁去比较。
桑晚将整个人都埋在他胸口:“我们能不能不提这个名字了?”
她抓着他的衣襟,用了很大的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应激。
沈砚修被衬衫领口扯得有点呼吸不过来,将她的手抓了起来:“以后再让我现你三心二意,我不介意让他在里面过得艰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