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枭的面色一下子红到了脖颈,他又草草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呯一声把碗扣在桌案上“我不吃了。”
见此,季逢秋也拿帕子擦了擦嘴“那我给你上药。”
“上啥药?”
季逢秋瞥了一眼他的屁股。
“…不,不用了。”霍枭面色一僵,捂住自己的屁股警惕地看着他。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只早已准备好的金创药,装作愧疚的样子看着他“昨夜毕竟是你的初次,是我过于粗暴伤了你,我去问了医院大夫,大夫说不好好上药的话可能会…”他的语气顿了顿。
“会什么?”霍枭咽了咽口水。
“阳痿。”
“!?”霍枭倒吸一口凉气,看向自己的裤裆处,“阳…阳痿?”
他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奇耻大辱生在自己的身上,神色变了又变,最后视死如归地把衣带一拉“来吧!”
也不知道这么好骗是怎么当上寨主的,在无人在意的角度,季逢秋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抽了抽,他将霍枭拉到屏风后的软榻上。
“等等。”霍枭忽然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我自己上药不就行了吗?把金创药给我!”
季逢秋凝视了他一会,然后笑了笑,把药膏递给他“好。”随后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坐在霍枭面前兴致盎然地看着他。
“你倒是出去啊!”
“我要看着你,万一你需要帮忙呢?”
变态,疯子,流氓,死断袖的。
霍枭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坐在软榻上,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衣物,再褪去亵裤,上衫并未完全褪去,欲盖弥彰地掩着肉体,结实的肉大腿闭拢着踩在软榻上,隐隐可见那红肿的臀瓣。
他挖了一坨金创药在手指上,犹豫了一下缓缓将双腿分开来,藏匿在其中的后穴也终于窥见光明,肉眼可见穴肉红肿得向外鼓起,中间的洞口收缩着,外翻出些许粉嫩来。
大概是季逢秋的目光太炽热了,像一只要啃食猎物的毒蛇,霍枭马上又合上了腿,他猛地翻了个身,决定从背后上药,不再直面季逢秋。
然而这么做只让季逢秋见到了更美的风景,深红的臀瓣随着霍枭的动作晃了晃,慢慢地翘了起来,一只手指笨拙着靠近自己的肉穴,碰到边缘的时候还出了细微的抽气声。
“呃…”霍枭紧皱着眉头,一点点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冰凉的药膏刺激着穴道,那种肿胀酸痛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回想起了昨夜季逢秋那孽根在体内进出的感觉。
很大很粗,几乎要把他撑满,毫不留情地钉入抽插,将他肏得淫液飞溅,高潮迭起。
“啊…!”敏感的穴肉把手指含住收缩,药膏在温热的穴道里化开来,霍枭面红耳赤地咬牙克制,不让自己再去想昨夜的事,可肉体早已背叛了他,连上药都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一只手指太慢,涂了半天的药膏又莫名地变成了液状往外流,霍枭急了半天还只涂了一点点,反倒是自己被弄得喘息不止,口中不断出压抑的呻吟,前面更是有抬头的趋势。
这个姿势,简直就像在自渎!
意识到这点的霍枭还没来得及抽出手指,就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
“我来帮你。”一只纤手抢走了金创膏,紧接着后穴就猛然地又闯进来了一根手指。
“呃啊!滚…啊~!”霍枭正在挣扎,也不知季逢秋是摁到了哪处凸起,他腰眼一软,眼睛直直地向上翻了一下,腿根颤抖起来。
“给你上药怎么还爽上了?”季逢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臀肉,刺麻的痛感让霍枭瑟缩了一下,“果真是天生淫荡,这么骚的身体怎么当上寨主的?”
“嗯啊、我、我才没有!啊!你!”霍枭的手指抽不出来,被季逢秋带着往里摁,自己摁住了那处凸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霍枭咬紧了牙关,穴肉蠕动着分泌淫水,和药膏混在了一起,“你故意的啊嗯、哈…呃!”
“我只是在帮你上药而已。”季逢秋一脸无辜,另一只手将药膏抹在他的臀肉上,然后用劲拍了拍,“要好好吸收啊,我的乖狗。”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作乱的手指并不打算放过他,借着上药的名义一味地刺激着敏感点,甚至抽插起来,撅着屁股的男人难耐地呻吟着,被一只手抠得腰肢乱扭,又浪又骚。
红肿的肥穴猛然夹紧,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喷出一股淫水来,霍枭无助地呻吟着,双腿大开着颤抖,痉挛,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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