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占领前列腺位置,手指毫不犹豫勾住了就揉。没几下他就支起帐篷跟我打架了。
常用的“指法”给他上了一套,这货呼出的气味分子戳进我犁鼻器直插大脑,感觉浑身都要痒起来了。
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挺犹豫,看来前番真是受了教训,想想当时整只手在他肚子里的感觉,我又温柔下来,抱住他轻轻地贴吻。
“我这次轻轻的。”
话是这麽说,干到他啊啊直叫的时候,脑子里又只剩下“干死你”三个字。
长距离地看着自己出入在他体内,使得他浑身一阵阵发紧发颤,感觉像是睡了上帝,拥有了全世界一样地嚣张满足。
在他神智不清的时候我一靠到底,揽起他来吻。
“去吧,有不满意的地方咱可以商量。”
“在斗里勾心斗角,不会有好下场。”
“那地方有二十几道岔路和生死门,死几组人影响不大。”
他被我顶着不动,缩缩屁股示意我边干活边讨论。
“各家都点了名要你,你不去,这戏没法儿唱。”我小幅度动作几下。
“齐家李家没几个像样喇嘛了,他们也想挖你,张家你也不会去,就剩下解家可以合作一把。”
他又紧紧一夹,我来几下猛的,插到他浑身发紧,又顶住了继续聊,“你看,你人也带来了,带去正好嘛,把这批喇嘛收拾成你的队伍。”
“知道了,快点。”
我用力亲他一口,欢快地挺胯,“你在床上一直那麽骚?”
这时候他没法说话,一张嘴都是乱七八糟的音符。
“那前几十年怎麽过来的?”
他摇摇头。
“我死了怎麽办?会想要吗?”
这句话说得正当其时,他一个夹紧高潮了。
“我操,一说我死了,你就那麽爽?”我伸手给他打飞机,後面不想停下等他,继续操。
“小骚货。”
嘴上便宜趁机吃个够,他擡头翻眼看我,想了半天,决定不跟我计较,又躺了回去。
于是我一路叫着“骚货”,一路插得他掰开屁股扭来扭去。前面给他撸着节奏就是快,他爽到没空搭理我,原本有个很享受的松弛期,因为前面的刺激变成了强烈紧缩。我有时候怀疑他更喜欢带点儿疼痛的做爱,这麽紧缩起来被我猛插,就看他一路狂奔向she精终点。
最後一段他实在叫得太骚,屁股里又紧,感觉他鸡鸡收缩的时候,我也跟着收缩,一起射了出来。
这趟又把他弄疼了,看他回手在自己门口按了几下,我才明白过来,手掌盖着门口给他揉。虽然他是老司机,肛交到底是需要耐心的,也许这也是他喜欢跟我做的原因,我不能丢了这个长处。
“里面痛吗?”我伸手指进去仔细按,看看有没有哪里移位什麽的,其实我也不是医生,但不这样心里过意不去。
“吴邪,我不在,你自己小心。”
“你不是都打点好了?”
“未必。”
“那你说说,我该提防谁?”
他摇摇头,“局势总在变化。”
不管怎样,他这一句提醒甜到我心里。
“明天局势会明朗一些。张岳朋若是这就开干,咱一时半会儿还真走不了。”
活动搞大了,各家都必须出一个道儿上有名的高层参与进来,这就强行把这一家族绑上船了。齐家急需下斗,想都不想就报了名,他们家几个老夥计跟吴家夥计也是一起下过斗的好哥们儿,前番对抗黑飞子,我救过他们,因此不需要威逼利诱就来了,长沙老李家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跟着看看局势。就连西南陈家为表支持,也派了当年跟着陈皮阿四露脸过的几个老夥计,他们与闷油瓶也熟,一时间看起来就只剩张家格格不入。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集团化盗墓大案,岂容得集团中有个完全干净的人?张岳朋没那个胆子叫板整个老九门,却愣是一员不派,也出乎花儿爷意料。
“诶哟,霍秀秀动手了。”吃着早饭,佩姐看着手机新闻嚷嚷起来,四川调查了两个慈善机构的资金去向,封了善款接收渠道,并发布了简短声明。
我们的分销下游还有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洗钱。这事儿可不好整,大家库里都存着成堆现金不敢走银行转账,这也是霍家和张家具有特殊地位的地方。我这儿喇嘛养得多,现金直接分给弟兄花了,问题还不大。像齐家解家这种马盘大得吓人的,资金流就必须依着霍家和张家去帮忙消化,同时在各路人脉资源上也是互相帮扶,因此这一查封,明眼人都知道,一定是霍解同盟干的。
“只是查而已,吓唬吓唬他。”
“那齐老爷要心疼了。”
“所以就看齐誉怎麽去劝了。”
张家这会儿不敢动解家的洗钱机构,因为我们都在解家船上等着发船,若是还没出发他就扣了我们的资金源,那就是和所有人公然过不去了。
“吴邪,张岳朋说,张起灵就是他派的人。七十年前,张起灵在张大佛爷手下做过筷子头,一百年前还是他们的族长,今天这关系也丝毫未变。”
花儿爷给我来电话,挺哭笑不得的。
我一时无语。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还要脸麽。”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吐槽。我猜过他可能会这样说,没想到他还真这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