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双腿并拢,里面虽然紧,但他自己不会太舒服。
“他技术很好?”
我一撞到底,低头吻他耳朵,“肯定没你好。他那里有道疤,早就被人玩坏了的。”
“什麽样的疤?”
“入口处,一道纵向的疤。”
这家夥盯着我一会儿,躺平张开腿把我夹在中间,“他还为你做了什麽?”
“还。。。。。。”我都承认我摸人屁股了,他反而相信了我没出轨。
我缓慢出入,跟他对眼互望,俩人底下火热,视线却都冷静得很。
“先做,做完我都告诉你。”
他懒洋洋伸手枕在脑袋下,我低头凑在他腋毛堆里舔了口。
“都说人的腋下是个软肋,你怎麽连这里也是硬的?”
说完他一松胳膊,腋毛下立刻恢复柔软。
“我没有软肋。”以前没看出来,原来这货特别得瑟。
“是是是,您是金钟罩铁布衫,降龙伏虎于一身的金身罗汉!”
我朝上一顶,张大罗汉嗯一声,我再努力顶几下,他爽起来,边哼哼边笑。
“啧,看看这地方,外紧里嫩,曲径通幽,你说谁还能来跟你比?”
做爱的时候夸夸他,一准儿没错。小夥子得得瑟瑟夹紧我,让我感受他那种温柔的吸吮。
沙发上咯吱咯吱压了两个大汉,真皮面料受热变软,感觉比在床上还好。
“你没有软肋,但是这里有个软软的小洞洞。”
闷油瓶本来挺冷淡一人儿,没想到也吃这一套,往自己底下温柔地望去,遇上我这人喜欢脑补,一下子觉得他像是在献身于我。
整个人跟着得瑟起来,呲溜一下撞到底,他那浪还没起来,这一下把他顶得紧张了,我没撞进去几公分,他人倒被我顶上去了不少。
“我去拿润滑剂。”
“不用。”
拔出两分钟後,他那股费洛蒙开始分泌了出来,十分明显地包围住了我。
“我操!好大一股骚气!”
手指头一撑进去,里头四面八方都夹了过来,我在心里感叹,这里怕是真有功夫,手指头都要给吸得高潮!湿度,紧度,无一不是恰到好处。
转手腕让手指上的老茧在他直肠上摩擦,他今天格外跟我较劲,或者说跟他认为那方面很厉害的花儿爷较劲,这地方收缩得非常缓慢,非常稳,手指上绵软中带着粘腻的吸力逐渐把我理智吸走,ji巴一下子胀痛得无法忍受,塞进去使劲儿往里头挤。
“为什麽会那麽湿!”我用近乎质问的语气大声问他。
身体反应被我大声说出来,就等于坐实了他的屁眼有强烈性欲这件事,他屁股缩回去滚在沙发上,两腿并拢撒起娇来。
“这样我怎麽进去!”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啪”地一声。
我想捞他起来,他胳膊一撩上半身凑上来,“她今晚回来吗?”
“不回来,早上才走的。”我费了吃奶的劲儿把他屁股抱起对准,手要稳,不然半道儿上把我自己坐断。由于我坐在沙发上,因此只能手持闷油瓶操作,以我的纯臂力,也就只能是一次成型了。
龟tou一对准,他缩缩屁眼品尝几下,觉得味道不错,两手搭上来自己坐了下去。
“操!好紧!真的不痛?”
头几下插入他都格外激动,低头哼哼懒得理我,我给他紧紧夹逼,鸡鸡反抗性强烈收缩了几下,差点儿射出来,赶紧说话分散注意力。
“啊!”我不动他动,摇屁股把我继续往里头吸,自己还爽得叫了出来。
“你这几天都做什麽去了?”
“啊!”他骑在我身上自嗨起来,大腿打开跪坐,屁股夹紧小幅度上下,速度不快,但是里面肉收得非常紧,一点点动作就能让彼此爽得神志不清。
“你是在跟京城名角花儿爷比试床上功夫?”
“他是怎麽做的?”
“他呀,老厉害了,没插几下就高潮,高潮了还能插,你行麽?”
“哪里高潮?”
我凑他耳朵上边舔边说,“屁眼里。那床叫得,男人听了都受不了。”这话听进他耳朵里,屁眼又是一阵收缩,比较急促,“你能吗?光靠屁眼高潮。”他用急促的呼吸回答我,“想吗?想被人操得整个屁股都抖个不停,被人操得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想不想?”
他在我肩膀不明所以地抓了把,我也就逞逞嘴上功夫,能坚持到闷油瓶高潮,在我这儿都算场大胜利。
“来,叫声吴邪哥哥听听?”
他低头不说话,身体微微摆动,像是在小幅度挠痒痒似的。
我过了刚刚那一波冲动,人冷静许多,脑子里都是自己说过的话,想操得他不停高潮,操得他大喊大叫,操得他哭着喊爸爸。
他吸得非常紧,我不想贸然行动,一动不动盯着他脸看。他动作很稳,一点点摩擦,至今都还没坐到底。
“你说,男人到底是喜欢把自己伺候得欲仙欲死的人,还是喜欢被自己伺候得要死要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