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有。这一回,全世界人民都恶心我了。”
他叹口气,我也叹口气,结果倒是他把我哄得高高兴兴。
“你操我吧!我特麽想干你,又知道自己不配。”
“吴二白想跟汪藏海取得合作。”
“不可能的。”我转过去跟他牢牢贴在一起,“我这张脸,不可能变成别人。我决不允许。”
“你脑子进虫前可想过这句话?”
“当然!只要你在我身边晃晃,我无论如何能想起来自己是谁!可你再没来看过我!害我迷茫了一个月!”
“你如此苛待我。”
对话到此为止,闷油瓶张嘴对我进行了最严重的一次谴责,我呆了呆,渐渐回过味来。心里像灌了蜜,凑脑袋上去,不管鼻子下巴,蹭着皮肉就是啃。
小夥子心里比我委屈,我肉体上比他受罪,一个有力无心,一个有心无力。我想单手撑着往他身上扑,为了这个苛待的罪名,他怎麽的也不想轻易原谅我,伸手来推,我乐疯了,来什麽都无所谓,手掌就手掌,舌头伸出去照样胡乱舔。
闷油瓶五指张开控住我天灵盖往下压,我倒回床上就着他胳膊啃,看他不动,继续凑到腋下进攻,整一个发了情的泰日天。
他原本似乎打算抗拒到底,今晚宁死不从,动作稳健毫无疑虑,谁知,忽然又停住了?我眨眨眼,脸上湿哒哒,这才感觉到眼眶发酸。老子居然哭了!我这最没资格哭的人,怎麽好意思?闷油瓶显然也是惊呆了。
其实小花的质问,谁又真能抛得下?只是我并不信闷油瓶会把我放在揪心的地位上,我认为他是个大局为重的人,必然会救我,纵使我出了什麽幺蛾子,他也会为我想办法。当得知,我这头翻车後他一天都没来过,彻底溜了的时候,我心里咯噔过一下。放了封门钉,却不踏近我一步,此刻他怨我苛待他,就好像小花怨我不顾及他们,是一样的。
不!不一样!这个人为我感到心慌,为我落荒而逃,这怎麽能一样!
“对不起。”我忽然泣不成声,激动得想跳舞,“你,你得多扛着我些,但是我一定会证明,我值得你这样!”
“吴邪,我厌恶汪藏海,你知道为什麽?”
“嗯?”
“记忆改变了一个人,改变不了这个人在别人心中的记忆。无论别人借了你的身体,还是有一天你借了别人的身体,你一定要我相信这个人已经不是你,或者那个人才是你,我如何能够?”
我张嘴,说不出一个字。欢喜的眼泪还没干,就得眨巴眼睛面对另一个现实。
从感情上讲,重生这件事,根本走不通。无论吴邪一号和二号三号是否长相相同,年龄必然不同,我并不是不会老,这一夜之间返老还童,对于天天和我睡在一起搅过屁眼的人,怎麽能接受?他越是那个什麽,越是,爱我,深爱我,就越不可能接受。
“但这件事对你来说有意义,我阻止不了你。”
今夜我被他吃得死死地,吞口唾沫,吸吸鼻子,舔舔嘴唇,叹口酸气,“我想操你!”
这回可以肆无忌惮扑上去了,闷油瓶说他喜欢我!“我,我没想过。。。。。。本来取出尸鼈的时间就是可控的。。。。。。我以为你,不会太紧张。。。。。。你不想看见我迷失自我?你不是应该,盯住我,苗头不对时,杀了我吗?”追问得太过直白,他就不会搭腔了,但再抗拒也没意思,人躺平,伸手搂着我。
“我後面不大有感觉,不舒服,你也是这样?”
我凑得极近,睫毛刷在他脸上,终于也把他刷软化下来,“嗯。”
“那,那为什麽还。。。。。。那,可是你。。。。。。我看你。。。。。。”
“做不做?”
“可你说不舒服。”
他在乌漆麻黑的夜里俩眼珠子泛着莹莹黑光盯着我,“吸烟有害健康,你却戒不掉。”
“我有了瘾,你也有?”
他缩了下屁眼表示肯定。
我把头凑下去想舔他,他没洗澡,别扭起来,可我今天就是要亲他,他不擡腿,我干脆掉头吻他脚背,跟着一路下去吸住他脚趾头。
他自然而然地收脚回缩,大腿便打开了。
比起屁眼来,脚对他来说更为敏感,我舔来舔去,他渐渐擡脚躲避,竟然擡到了脸旁边!
耳边鼻息很重,是真的有感觉。
我当然忍不了不去摸顶凸出来的小洞洞,手指一挤进去,分散了注意力,但也加大了全身被撩拨的感觉,使得他另一只脚也曲了上来,干巴巴地让我手指一路向内。
“我舔舔它。”
他说不出话,不知道是不是摇了摇头,我也看不清楚,话说完脑袋已经凑在底下,伸舌头就舔。
我俩都熟门熟路了,他真不想我舔他,躲了躲,“进来。”
我不想叫他尴尬,用手指撑开他给他扩张。
“这很不舒服吧?”
脑子里幻想自己屁眼被扩张是个什麽感觉,心里郁闷起来,无法想象的滋味。
“嗯。”
“嗯?”
“快点。”
“啊?”
“不舒服,所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