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根手指?”
“进来。”
小夥子不想回答我了,我色胚兮兮地靠到他耳边,“告诉我插了几根手指,说实话。”
“两根。”
“那里这麽红,会止吗?”
“不信就算了。”
“是不是狠狠弄了?怎麽弄的,弄给我看看,就像在朝鲜的时候那样。”
闷油瓶看似被我逼迫,实际上说这种话的时候屁股里一阵阵地有反应。
“不舒服,你来。”
这话有点技巧,哄得你不得不提枪上阵了。
遇到过同志并且说过话,心情会有些不一样,心里觉得世界上果然还是有我这样的人,我们这样也并不是十分变态十分奇怪的,意识到这一点,好像在做这种事也是很正常可以拿来交流的了,于是会更放得开一点。
我插进去以後,我们的交流也没有终止,我尽量以正常的口吻与他沟通,“会觉得我太大吗?”
“有点。”
“痛吗?”
“不是。”
“你反应很大。”
“感觉很强烈。”闷油瓶在病中养成了在我耳边说悄悄话的习惯,身体对这方面的渴求似乎也没有再能变回去。
“前列腺被弄会很烫,那这里面是什麽感觉?”
“涨。”涨,痛,我吞过他一回,也是这感觉,可是一点都不爽。
“那会舒服吗?”
“不是舒服。”我依旧不能理解肠道对被插入的期待是种什麽感觉,”吴邪,你在我体内,所以,很强烈。”
体内,被我占领了身体内部,越粗大,占领地越霸道,就会越舒服?
沟通了半天,闷油瓶毫无保留地给我解说了,我依然无法体会。他不讨厌被我干,说明他不抗拒被我占领?他期待我去攻占他?这是个什麽心态,不能理解。
不过前列腺肿烫引发的快感我也不能理解,却是许多人身上真实存在的。我虽然理解不能,倒是知道怎麽做能引发这种快感,在闷油瓶体内一下下顶撞着,按他的描述,让那个地方一波波滚烫起来,直到沸腾,整个肠道乱七八糟地蠕动。
“吴邪,再进来点。”闷油瓶现在抗潮涌能力强了,屁股湿漉漉地还在抽抽,嘴里却还能要我占领他。
“我想呆在里面不出去了。”
“好。”我说傻话,他却答得认真。
“你里面比你外面温柔。”
“那不要离开了。”
“是不是真的?我可往心里去了啊?”
闷油瓶这次来找我,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似乎脱去了一个包袱,自己却还不能适应,过了愧疚那一关後,这些天我恢复过来,他却话里话外变得总是有些依赖我似的。
肠肉和手臂同时缠上我,脸蹭着我肩膀,“不要离开我。”
我给他莫名地撒娇击中要害,小小邪肿胀在那里,却一动不敢动,维持了好几分钟,好像怕拔出来会让他伤心似的。
他一下下收缩包绞我,自己用腿夹住我腰,小幅度将屁股擡离床面,一点点拿肠道来蹭我。
“我不离开你,咱们就没法继续了,我完事後再呆在里面睡觉,行吗?”
“那样就不是现在这个你了。”张大族长演戏也是影帝级的,全身紧了紧,与我贴得更近,”我做什麽,结果总是一场空。”
“那就不做了,我们就这样睡觉?”
他说完欲望果真下去了。我想这一定和前番的事情有关,我还硬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没了欲望,我再不离开他,他就该痛了。
“放松点,我出去,你不痛啊?”闷油瓶还来夹我,不让我动。
“吴邪,我做错了。这样虽然不舒服,至少你还在,轻松下来,反而什麽都没有了。”
“不会的,我一直在,随叫随到。”
我去抱他,这麽多天,他心里的郁闷直到今天才透出一点来。
他不会与我细说,也不应该与我说起这些,吴二白正在找机会回击他以及张家,因此我也闭口不问。
我慢慢软了下来,他再夹也是无用,顺着他自己的肠液,再一夹,反倒把我推了出来。
闷油瓶没什麽表情,脸陷在枕头里,懒洋洋也不想去洗,横竖我也没射,搂紧他就干脆进了被窝。
杅P
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