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脖子上就投降?
第二天,他没来见我,第三天也是。吴家人都焦躁地不行,我心里更是矛盾,既怕被他晾在这儿那头对闷油瓶下毒手,又怕真的见到他时,心中那个糟糕至极的猜测被印证。
“你们。。。。。。长官,一会儿是否也会来?”
张家人都是闷油瓶,这几天自言自语的尴尬我都习惯了。
张岳岚倒还算上道,这几天顿顿请我吃山珍海味,搞得我以为他随时会推门进来。
不过,今天不一样了,空气中飘着股不同于其他人的气息,张岳岚已经在了,或者说,先来过了又离开。
紧张了几天,我总算平静了些。这人不知道怎麽想的,如果真如我所料,那他应该更早地出现,杀我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那也没必要晾我三天给我心里有一个缓冲的机会,甚至还先给我送来光盘?
尽管有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他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老子心脏还是跳得像要炸开。
“饭菜还合口味?”
“嗯,杭帮菜,你。。。。。。你,那个,咳,费心了。”
张岳岚也不说话,盯着我吃。
我俩就这麽一言不发吃了顿饭,我吃,他看。
吃完,我还没想好说点什麽,他倒是先站了起来,在门口为我打开门,侧身等着我先走。
我走过门口,停步等他,他也自然地跟上,与我肩并肩走在一起。
到我房门口,他依然为我开门,等我进门,他跟进来,把门轻轻关上。
说实话,我已经完全没了自信。我终于感受到自己过去给别人造成的感觉。
“我没有易容。”张岳岚笑起来,抓过我的手往自己脸上摸。
“看出来了。”
“没什麽想问的?”
没有,什麽都不想问,老子现在只想走!後悔,我就不该这麽自信地跑来见一个疯子。
我这两天已经明白过来,不是我不够缜密,也不是世上真有布局这麽滴水不漏的人,而是我算漏了最重要的一点,张家,也出了一个牛逼的神经病。
“呵呵,你真是汪藏海的转世,一样的聪明。”
我成了闷油瓶,不想搭他的话。
“既然我们都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这样透彻,就不应该是敌人。而你之前的选择,注定是错误的。他比我优秀,身体上堪称完美,但这对你来说没有用,他拥有得太多太多,他不会在乎你的那些可笑的付出。我一直在关注你,你与我,更般配。”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手握重量级砝码跑来与敌人谈判,结果对方只对我感兴趣!确切的说,对我的屁眼感兴趣!
我更没有想过,自己明明心里打鼓害怕,身体却连逃跑的意识都没有。一个与闷油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满脸温柔地跟我在一个小空间里表白,我不知道,如果下一刻他来扒我裤子,我该怎麽办。
张岳岚用我的脸折磨闷油瓶,就是因为嫉妒他得到我的爱,他说闷油瓶拥有地太多太多,因此,他要去从他那里夺取,他并不是喜欢我,他撩拨我,只是因为闷油瓶跟我在一起。
“我对你并不了解。”
张岳岚又笑起来,看得我移不开眼珠子。“我跟他,在平常人眼里是一模一样的,身体构造,这里,还有这里,都一样。”他拉着我的手往自己下面摸,要不是我有犁鼻器,恐怕真要陷进去。
“汪藏海的实验,张家也偷偷在做了,所以我不反对你去做这件事,我还可以帮你。”
“怎麽帮?”
“你需要的,我都可以提供。”
“需要你的屁股呢?”
我在闷油瓶这里是贫嘴惯了的,这话一出去,张岳岚倒是呆了,不晓得该怎麽接话。
“他让你干?”
“你不知道?”
我之前尿路感染的时候,满世界都知道闷油瓶被我干过了,他声称一直关注我,却连这事都不知道。
张岳岚的面孔阴郁起来,可见确实出乎他意料了。
“那我应该让人换个方式慰劳他的。”
幸好张家人对这种新闻毫无传播兴趣,否则,若是让人顶着我的脸没日没夜地弄他,我这锅就真背大发了!
“你们是双胞胎?”
“你跟齐羽是双胞胎?”
“可你们的身份。。。。。。”
“他是纯血统,而我,血液不够纯。就好像你和齐羽,你能站在这里,他却成了汪藏海。”
闷油瓶的脸上此刻满是偏执,阴郁,不满以及妒嫉,这是特别精彩的,多少人到死都没见过这样的“奇景”。
“看起来,你过得可比他好。”
对面的“闷油瓶”盯着我露出自嘲的笑容,”有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的人,却被人羡慕满身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