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听到有人的声音,就躲得远了些,横竖在这静谧的夜里,以他的耳力,再远都听得到。因此,我这里气味分子就淡了,跟张岳岚的重叠起来。
欣骬
我倒不怕他听见,现在的他,刚听完齐誉对我的过于“客观”的描述,正是最冷情的时候,看我在这里寻欢,至多也就是更讨厌我几分罢了。
他不过来也好,看不见另一个自己也被我操了,免得郁闷。
“嗯…吴邪,你这麽大。”张岳岚有点臆想症,人一迷糊的时候就容易犯。现在显然是”发病”了,跟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像一个人。
“痛不痛。”
“你在我身体里,呜呜…吴邪,不要出去。”再是发病,两个人还是像,说的话都一样,都喜欢我在他体内的感觉。
“别哭啊!”
“好大。。。。。。”闷油瓶在我胯下被干得哭着说太大,我激动得下面一跳一跳,谁知,下一秒就形象颠覆了,”好热。。。。。。嗯…。。。喜欢我吗?”
“嗯。”
“我是不是比他紧?”
我用行动阻止他继续问这种问题。“啊啊啊!你,啊!太深了。。。。。。”
于是我退出来一半。之所以说他有臆想,因为我都没刺激他前列腺,他也完全是软的,让他爽到哭泣的,纯粹是“吴邪在干我,吴邪是我的了”这种思想在支撑。
没意识到闷油瓶在那里的时候,说实话,我挺想对他温柔点,可本尊一来,我动作就止不住地狂野起来。所以说,好多男人打野食,都反而不喜欢找没经验的,没那个耐心去呵护对方,单纯只是发泄。
“好快啊!啊啊!”张岳岚给我顶得一下下往床头撞,他居然喜欢被我这样撞,每次头磕着床板,他那发浪的神情和扯细了的嗓音,还真把我弄得完全硬了。
“吴邪,喜欢吗?舒服吗?”事情都颠倒了,他被我操,还问我舒不舒服,喜不喜欢,看起来贱得不行。但若是我的回答让他不舒服不喜欢了,又会怎样呢?
“嗯,喜欢。”
“你太厉害了,啊!你也是这样跟他做的?”
“嗯。”
“他,啊啊!啊!唔。。。。。。不要。。。。。。”
“下面吃个不停,上面还有心思说话,我也真服了你。”为了让他闭嘴,我又插了个手指进去,挤在紧得快要绷开的口上,左右来回按压他的前列腺。
张家人疼痛耐受度比常人高得多,这让他们承受肛交时更能感受到灭顶的快乐。
张岳岚一下子硬了,我拔出手指,把他膝盖压到胸口,打桩一样出入起来。
他是新手上路,这一路前列腺到肠子的大面积摩擦,性欲已经高涨的情况下,没撞击几下,里面痉挛紧缩,居然达到了前列腺高潮。
无论如何,闷油瓶的脸在高潮的时候,都是很好看的,因为这张脸被操到露出虚脱失神的表情,身体一阵阵在你手下颤抖,会给你莫大的征服感。
我还是抱住了他,就像过去每一次把他干到抽搐时一样。
“吴邪,再紧一点。”我觉得怀里是闷油瓶在撒娇,闷油瓶经验丰富,这时候一般会放开了撒娇,张岳岚虽然经验不足,但性格弱一些,天生会撒娇,更别提这个时刻。
前列腺高潮的馀韵一过去,就是越发强烈的瘙痒,当然,前提是你还不觉得太累的话,就会很想被继续插。至少,闷油瓶是这样的,张岳岚也一样,腰胯微微摩擦我。
“吴邪,再进来深一点。唔。。。。。。不要,不要动。”
“啊!”他叹息了一声,”填满了。吴邪,用力干我,我好痒。”他那种与其气质严重不符的骚浪又开始了,我都要怀疑,他是被迫禁欲的,平实的生活,带给他太多接触性行为的可能,也许每晚睡觉,都能听到隔壁小夫妻的房中艳语,在性幻想中浸淫地久了,一到了黑暗的夜晚,就不可遏止地陷入了性幻想当中。
“趴着好吗?那样,我能进到最深,能干得你尿出来。”
“干到。。。。。。尿出来。。。。。。好下流。”
“屁股都高潮了,还嫌我下流?”
“唔。。。。。。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这个闷油瓶一点都不闷了,那张清俊的脸挂上痴迷性欲的表情,居然也合适得很。
“你不喜欢深吗?”
“喜欢。撞我,啊!撞死我吧!”我撞在他屁股上,龟tou一下下顶到直肠深处某一点,这本来是很普通的一点,但由于撞击力度大,每次龟tou冲进去一瞬间碰触後,立刻被臀肉弹出到寻常深度,里面那个地方就会不满足,就会空虚。
他这些台词明显是别处学来的,他确实是第一次,本人虽然骚,屁眼其实已经肿了,湿度也不大,全靠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