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不在了。"
谢疏寒最终轻声承认,"小乖,等回家再跟你说,好吗?"
江枝突然伸手覆上谢疏寒的手背,她的手冰凉而柔软。
"好呀,阿姨一定很爱哥哥。"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谢疏寒眼眶发热。
阳光斜斜地照在两人交叠的手上,面馆里的喧嚣仿佛远在另一个世界。
谢疏寒第一次意识到,或许在这场关系中,被治愈的不只是江枝一个人。
"我们回家吧。"谢疏寒的声音有些沙哑。
江枝乖巧地点点头,阳光在她的发梢跳跃,像撒了一层金粉。
回到家,谢疏寒轻轻揉了揉江枝的发顶:"小乖,先去洗澡。"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歇,江枝穿着新买的白色真丝睡裙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
宽松的睡裙衬得江枝更加娇小,领口微微下滑,露出精致的锁骨线条。
江枝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像只刚洗完澡的小猫。
"哥哥"江枝软软地唤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谢疏寒。
谢疏寒坐在床边,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江枝,自从拿到诊断报告,谢疏寒的心就一直悬着。
看到江枝还在滴水的长发,谢疏寒起身去浴室拿来吹风机。
"过来。"谢疏寒拍了拍身前的位置,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些。
江枝立刻小跑着过来,很自然地往谢疏寒身上一趴,像往常一样把脑袋枕在谢疏寒的颈窝上。
江枝湿漉漉的长发散开,带着茉莉的清香,有几缕调皮地缠上谢疏寒的手腕。
吹风机的暖风嗡嗡作响,谢疏寒的手指温柔地穿过江枝的发丝。
江枝舒服地眯起眼睛,不自觉地往他掌心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
"小乖,"
谢疏寒关掉吹风机,突然开口,
"想听哥哥说妈妈的事吗?"
江枝立刻支起身子,眼睛亮晶晶的:"要听~"
江枝往谢疏寒怀里又钻了钻,小手紧紧地揪住谢疏寒的衣角。
谢疏寒调整了下姿势,让江枝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胸前。
江枝立刻像找到窝的小动物般安心地窝好,还悄悄把脸贴在谢疏寒胸口蹭了蹭。
"哥哥的妈妈是a市的舒氏集团的二小姐,"
谢疏寒的声音很轻,
"她不顾家人反对,上大学的时候嫁给了父亲。"
江枝仰起小脸,柔软的发丝扫过谢疏寒的下巴,听得入神,不自觉地往谢疏怀里又缩了缩,像是要给谢疏寒更多温暖。
"生下我后,妈妈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谢疏寒的手臂紧了紧,江枝立刻伸手环住谢疏寒的腰。
把脸埋在了谢疏寒胸前,用行动告诉谢疏寒“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