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病人和家属反而笑了:“怎么,还想打人?”
“来,你动个手试试?”
说着,他们就一步步地逼近了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脸上的神情彻底僵住了,所以最后,他到了嘴边的话只剩下了一句:“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他就撞开人群,冲了出去。
“好。”
这对于在场的病人和家属来说,何尝不是一场胜利。
所以当即就有人大声欢呼了起来。
只有一点——
一名年轻男性家属说道:“你们说他现在知道了事情真相,回去之后会不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后继续跟那个女孩子结婚?”
毕竟那个女孩子只要八万八的彩礼。
而且那个家伙原本就对那个女孩子以前没有谈过对象这件事情特别满意。
哪怕他以前谈过好几个。
其他病人和家属当即说道:“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得逞。”
“可是我们刚才好像忘记问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了?”
“在场的朋友有认识那个家伙的吗?”
“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
……
那他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有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郭家村的病人说道:“我刚才把那个男的拍下来了,要不,我拿着他的照片去问问刘婶子?”
她当时只是为了把这个八卦告诉她的那些广场舞伴,所以才会拍下那个家伙的照片。
她也没想到,这张照片竟然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在场的郭家村村民和北定村村民当即说道:“好主意。”
其他人听了,自然是一头雾水:“刘婶子是谁?”
于是那些郭家村和北定村村民当即就给他们科普起了刘婶子的战绩。
牧兴怀则是继续喊道:“下一位。”
“到九号了是吗?是我是我。”
一个年轻男人随后就坐到了他的对面。
这个年轻男人得的是血虚风燥型顽固性湿疹,一到晚上就痒得不行,以至于脖子上手臂上长年累月都是抓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的私生活有多混乱,殊不知他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其实还是个母胎单身。
关键是,他已经在西医那边治了两三年了,不仅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因为激素使用过多,导致色素沉着,脖子上和手臂上的皮肤黑了两度不止。
不过这对于牧兴怀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