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现在李缙不让温寒给小孩喂奶了,也没有找乳母,是在喝冲泡的奶粉。
两个宝宝都白白净净的,肉乎乎的小拳头捧着奶瓶乖乖喝奶,不吵也不闹。树和喝着喝着就睡着了,枝春更精神一点,黑葡萄似的乌黑滚圆的眼睛瞧着温寒看,时不时咧开嘴笑一笑。
“会不会呛到?”温寒担心地盯着奶瓶,给枝春掖掖被子,又把熟睡的树和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李鹤洲坐在床边,只是看着他们就觉得心脏有个地方柔软地塌陷了,“不会的。”他和温寒还有宝宝们在一起时总会下意识放轻声音,“别担心。”
枝春像是听懂了似的也跟着哼唧了两声。
温寒抿着嘴唇笑,“他们好乖哦,都不哭的。秦姨说你小时候哭得最凶。”
“哪有的事。”李鹤洲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从来不哭。”
家里请了专业的保姆照顾小孩的日常起居,原先看顾过兄弟俩的秦姨也过来了。她对宝宝们无微不至,还总爱拿李缙和鹤洲小时候跟宝宝们做比较,比来比去发现还是李鹤洲最不听话。
温寒安静地看着两个宝宝,窗外熹微的日光融化在瞳孔,他的神情恬静又柔和,像是捧着吉祥果的九子母菩萨。
“小妈,你去睡一会儿,我陪他俩。”
枝春也睡着了,李鹤洲轻轻地拿掉她捧在怀里的奶瓶,又擡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长这麽白,跟个小雪人似的,晒晒太阳会不会化了。”
枝春在梦中不满地挥舞几下小拳头,转了个身朝向树和,伸出软软的小手贴着哥哥的胳膊,吧嗒吧嗒嘴又睡熟了。温寒拍了拍她的後背,捂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我不困的,你去睡。”
“我也不困。”
李鹤洲贴过来,双手不老实地掐住温寒的屁股,故意往中间挤压磨蹭前後两个xue口,“既然不睡觉……小妈,想要你,你疼疼我。”
热气喷在耳廓,酥麻麻的感觉直穿到头皮,温寒感觉逼口都湿了,他强忍着推开在身上作乱的那双手,“不许闹。”
平时两个宝宝淘气的时候他都会这麽说,还真像在训小孩子一样。
李鹤洲不知怎麽反倒更兴奋了,抱着温寒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搂,火热的yin茎隔着两层布料在浑圆的臀肉来回磨蹭,故意在温寒耳边吹气,“小点声,别把小孩吵醒了。”
“嗯……”温寒被磨得yin水直流,脑袋昏沉沉的,xue口空虚地翕张着,他顾不得还熟睡的两个宝宝,擡高屁股任由李鹤洲扒掉他的裤子。
两片肥软湿润的阴唇被硕大的龟tou顶得翻到两边,露出花骨朵似的娇嫩的软肉,源源不断的yin水滴落到小儿子的冠状沟,又顺着粗硬的yin茎向下淌。
“坐下来,小妈。”李鹤洲向前顶胯,龟tou撞到挺立的yin蒂,又碾过艳红的rou缝抵在xue口,迟迟不捅进去。
温寒双腿发颤,快要撑不住身体了,可又不敢往下坐。他咬住手指压抑呻吟,眼尾湿红,可李鹤洲还是不为所动地只是蹭着他的逼口,他终于还是一闭眼睛直直地坐了下去。
许久未被入侵的yin道比从前更狭窄紧致,小儿子狰狞的ji巴径直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操到了最深处,温寒快把手指咬破了才止住要冲出喉咙的淫叫。
久违的被撑满的感觉让他爽得快要翻出白眼,还没等适应好李鹤洲就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屁股重重顶弄起来。
交合处的yin水被打成绵密的泡沫,粉白的rouxue被摩擦成从前那般红嫩的颜色,xue口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紧紧裹住粗硬的ji巴。温寒被不断颠起又砸落,雪白的臀肉拍打在儿子的腿根,震出更汹涌的波浪。
“小妈生过孩子,骚屁股又变大了。”李鹤洲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对准xue心片刻不停地横冲直撞。
温寒浑身乱颤,像是要贯穿一样的力气操得他不停流泪,混着口水糊在脸颊。他不敢发出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小孩睡得正香,又急急忙忙闭上,湿漉漉的眼睫毛止不住发颤。
李鹤洲舔掉他的眼泪,双手伸进衣服熟练地抚摸上温寒的乳房,自从不喂母乳之後就不再出奶了,他还是爱不释手地重重揉搓,掐住红嫩的乳头往外拉扯。
温寒疼得直往上蹿,又被儿子握住腰狠狠砸下来,像是握住一个肉套往ji巴上撞。
……
结束时温寒都被干得有些意识不清了,迷迷糊糊地被小儿子放到床上,正好树和醒了过来,瘪着嘴就要找妈妈。
李鹤洲连忙把他抱起来哄着,“乖哦,妈妈累了,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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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些日子,家里张罗着给两个宝宝办满月宴,算是正式承认他们的身份。
李缙打点了宗族的几个老人,只说这从旁支过继来的儿女。现在谁都知道二房一家独大势头正盛,不敢公然招惹,只敢在心里嘀咕几句,表面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凭李缙安排。
只是温寒到底还是见不得光,没办法真正有个名分。现在李家的长辈也大都不记得这个二房夫人了,没有人提起过他,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他想只要李缙和鹤洲记得他就够了。
温寒被安置在宴会厅後面的客房,只有一墙之隔,听得到这边热闹的声响。他想要看看宝宝,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後门那儿。
灯光明亮,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温寒隔着窗户玻璃看到李缙和鹤洲都穿着笔挺熨帖的西装,手里端着酒杯跟宾客应酬,两个小孩也都被奶妈抱着,时不时有客人过来逗弄几下,然後神情惊喜地回头对李缙说了什麽,大概是在夸两个小孩可爱又漂亮。
温寒在窗户後面抿着嘴唇笑,目光又游向了鹤洲。他好像正在把邓玉珺介绍给陶锦认识,三个人端起酒杯碰了碰,和谐美丽的像是一副油画。
温寒觉得他们真好看,他心下一颤,突然惶恐地发现宴会上每个男男女女都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