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浑身一颤,只知道自己不会挨打,一个劲儿点头说好,说他再也不会闹了。
他的手腕被握出了红色的指痕,肺和嗓子都跟被火烧过似的,却顾不上疼痛,一被放开就抱住小儿子,讨好卖乖地缩进他怀里,声音干哑地说知道错了。
李鹤洲抱着他缓了一会儿,又俯下身埋进他的腿心,含住小妈被抽肿了胖乎乎的小xue,柔软潮湿的肉逼淌着yin水,是被打出来的。
温寒呻吟着向後仰头,只是被唇舌裹吮都感觉一阵刺痛,又热又疼,yin蒂被吮吸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穿过脊椎。他疼却很爽,头皮发麻,绷紧脖颈後仰,屁股都缩了起来,敞着腿意乱情迷地高潮。
李鹤洲伺候他潮喷了两次,又把小妈搂进怀里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又一遍遍地说爱他,不管怎麽样都爱他。温寒一双眼睛哭得肿成核桃,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那天之後温寒不再穿束腰了,也断了想要抹药的念头。但他还是吃得很少,郭成端来多少他就几乎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多少。除了和两个儿子一起坐在饭桌时他会强迫自己多吃一些,剩下的时候他一点食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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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气氛有些凝重。
两个小孩在里屋被保姆照看,李缙陪着温寒在餐桌吃饭。满满一桌的菜,还有冒着热气的冬瓜排骨汤,温寒怀孕那阵儿能连喝两碗。
可是他现在胃口被饿小了,像只仓鼠似的鼓着腮帮慢吞吞地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他瞧着李缙的脸色不好,问他要不要去里边儿看宝宝。
李缙摇摇头,神情平静,“等你吃好了再进去。”
温寒听不出他的喜怒,自顾自地说,“我吃好了,已经很饱了,真的。”
“把这碗饭都吃了,”李缙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听话。”
温寒有些心烦了,“我吃不下。我不饿的。”他抠着手指,不知道为什麽今天要这样为难自己,强颜欢笑地站起身,“我想看宝宝,我要看宝宝了。”
李缙握住他的手制止住他离开的动作,不为所动,“坐下,吃完再去。”
温寒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从医院回来到现在李缙对他都是宠溺和纵容的时候更多,所以他也被惯得有恃无恐。他赌气地放下碗,双眸蒙上层薄薄的水雾,“我不饿,你让我吃了我也会吐掉的。”
他又要站起来的瞬间李缙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像是拎一只兔子似的用力把他压在桌前,干脆利落地扯掉裤子,擡手对着滚圆的屁股肉就狠狠落下两巴掌,闷重的“啪啪”声格外突兀。
房间里边儿保姆哄小孩的声音冷不丁地停了几秒,又很快若无其事地重新响起。她在给小孩讲故事,抑扬顿挫的语调哄得两个宝宝又笑又叫,像是全然没有留意到外面暧昧的响动。
温寒的双手死死攀着餐桌,还在状况外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于是李缙又在他的屁股重重补了一巴掌,肥软的臀肉颤了颤,他疼到瞬间涌出眼泪。不是调情的力度,更像是管教不听话的小孩。
而他的小孩离他只有几步之遥,隔着一个半透明的屏风。
温寒羞耻得浑身都泛起一层粉红色,臀肉炸开钻心的痛,雪白的皮肤浮出完完整整的一个巴掌印,可是他的牙齿狠狠咬住嘴唇,不敢溢出半点声音。
“还能不能吃?”李缙冷声问他。
不容置喙的命令压下来,温寒赶紧点头,“能……能吃的……我吃,我吃,别打。”
李缙松开钳住他的胳膊的手,又默不作声地盯紧他。
温寒不敢提裤子,就这麽光溜溜地坐回原位,赤裸的臀肉一挨上椅子就好像坐上了千万根锋利的针尖般一阵刺痛,他重重一哆嗦,坐下的瞬间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堵住所有喊疼的声音。
缓过那阵剧痛温寒才重新端起饭碗,看到李缙又给他夹了一块牛肉。
挨打的时候没那麽想哭的,现在却有些委屈,他鼻翼翕动几下,珍珠似的泪水滚落出眼眶,声音虚弱的像是淋过雨湿漉漉的小猫,“老公,不要凶我,不要凶好不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的。”
“不凶你,乖乖吃饭。”李缙的声音没那麽冷厉了,表情却还没彻底好转。
温寒瘪着嘴,小心翼翼地点头,“好,我吃饭,我很听话……对不对,我很乖的。”
屁股被打肿了,他忍着下身的胀痛乖乖端着饭碗,吃着吃着喉咙一哽,又想哭了。眼泪噼里啪啦掉进碗里,李缙只是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泪越流越多,胸口好像淤堵了厚厚的水泥。
“老公,我会乖的,”温寒脸色惨白,期期艾艾地放下筷子,眼泪婆娑着擡起头瞧向李缙,声音发涩,“我听话,你别讨厌我,求求你了。”
“……不讨厌你。”李缙微微一愣,也没想到他会这麽想,努力缓和了表情,拿起瓷碟上的勺子,让温寒坐到他腿上,“过来,我喂你吃。”
温寒抹抹眼泪,赤裸着臀肉坐上李缙的大腿,在每勺饭送到唇边时乖乖张开嘴巴,艰难地咽下去,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小朋友。他顾不上觉得羞耻了,只想让李缙对他好一点,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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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吃饱了,又觉得全身都在膨胀似的难受。
等李缙进到房间陪宝宝的时候,温寒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听到外面没什麽声音才走到水池前边。
他看着镜子里那张哭得有些浮肿的脸,终于下定决心,洗干净手指径直抠进了自己的嗓子眼,开始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