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醒醒!恋爱脑要不得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多尔衮:懂了吧小老弟,带孩子的盘不能接。]
[这剧情我熟!摄政王x年轻太后,禁忌之恋啊!]
[樱姐快回去翻翻家谱!搞不好你真是夜长暮和虞未央的后代?]
[这该不会是什么前世今生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等!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盯着旁边那堆成山的金银财宝流口水吗?!]
[id‘京北大学历史系李瑾怀教授’:主播请将镜头右移!后方青铜案上那尊螭龙纹提梁卣极为珍贵!]
滴答。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夏樱的手背上。
她怔怔地抬手触碰自己的脸颊,才现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阿樱,怎么了?”
楚宴川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他取出随身携带的丝帕,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水。
夏樱恍然回神,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下来以后眼睛就不受控制了……”
“可能是怀孕后激素变化,人变得多愁善感了。”
楚宴川握住她的手:“阿樱若是不适,我们即刻便走。”
“不用,我哪有那么娇气。”
她摇头轻笑。
目光转向棺椁中那枚断成两半的玉佩,她轻声问道:“你说,虞未央会不会是我的先祖?”
虽说这世间长相相似的人很多,但这样的巧合,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楚宴川摇头:“不可能。虞未央一生无子,前朝先帝从未宠幸过她。”
夏樱摩挲着下巴:“那会不会是有人比我们更早进来,照着我的模样临摹了这幅画放在这里?”
“毕竟,是有人故意将地宫羊皮纸交给了卢府尹。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云无涯。”
夏樱思绪飞转:“他这么做,一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混淆视听;二来……他活了一百多岁,本就是前朝遗老,知道这处地宫的位置,一点都不奇怪。”
楚宴川却再次摇头:“方才我检查过入口的石门,上面没有任何近期开启的痕迹。而且……”
他轻轻触摸画卷边缘:“这画纸的泛黄程度,保存状态,都表明它至少已在此存放许多年了。”
夏樱闻言怔住:“所以,这幅画,确实就是虞未央本人?”
楚宴川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轻轻颔:“嗯,基本可以肯定。”
夏樱拽了拽他的衣袖,眼中满是好奇:“你肯定知道虞未央和夜长暮的故事,给我讲讲呗!”
楚宴川轻叹一声,指尖抚过画卷上那两行题诗:“前朝史官留给后世的记载中,对他们二人只有八个字的盖棺定论。”
他声音低沉:“夜长暮是乱臣贼子,虞未央是祸国妖后。不过……”
他话锋一转:“我当年在西北边境的一座古墓里,曾偶得一本私修史稿,其中所载,与官方记载大相径庭。”
夏樱歪头看他:“你也探过这样的古墓?”
“嗯!”
楚宴川唇角微扬:“记得方才我根据二十八星宿打开石门吗?其实,那并非我第一次见识星舆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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