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伸出他那只肥厚的、肮脏的大手,一把,就扯下了他身上那条唯一的、可耻的遮羞布——那条扎眼的、该死的大红色三角内裤!
内裤,顺着他那粗壮的大腿,滑落到了他那双同样肮脏的、踩在地上的大脚边。
然后,他那根我刚才只是窥见了一个轮廓的、让我产生了无边好奇和自卑的巨大东西,就这么……就这么完完整整地、毫无遮挡地,以它最原始、也最真实的形态,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暴露在了这片充满了月光的、圣洁而又肮脏的空气里。
他掏出了他那根软塌塌的、正在沉睡中的鸡巴。
他似乎是感觉那两颗沉甸甸的、被内裤束缚了一晚上的卵蛋,有些痒。
他竟然,就那么当着我的面,当着我那还蹲在他面前的、毫不知情的妻子的面,像一个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漫不经心地,伸出他那只肥厚的大手,在那两颗硕大无比的、丑陋的卵蛋上,旁若无人地,抓了两下。
那“唰唰”的、皮肤摩擦的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厕所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猥琐。
直到现在,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完整地,看清了他那根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现,它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大。
至少,在它疲软的状态下,它的长度和粗细,好像……好像和我的,也差不多,在视觉上,看起来似乎还要比我的,更小一点。
我甚至都看不到它那颗应该存在的、代表着雄性力量的龟头,我能看到的,只有一截皱巴巴的、像一根被水泡了的、丑陋的肉色蚯蚓一样的东西,和它前端那层厚厚的、将一切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充满了褶皱的包皮。
我心里,那股因为窥探而产生的、病态的自卑感,稍微地缓解了一点。原来这家伙也不过如此嘛!
但是,我的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另一个更让我感到屈辱和绝望的现,给彻底地击碎了。
之所以,他那玩意儿,能把他那条该死的内裤,顶出那么一个夸张的、充满了重量感的巨大凸起,不是因为他的鸡巴有多长,多粗。
而是因为……而是因为他那两颗,吊在下面的、丑陋的……卵蛋!
它们实在是……太他妈的大了!
它们就像两个被充满了气的、紫红色的、沉甸甸的小皮球,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上面布满了深刻的、如同核桃纹路般的褶皱。
它们真的,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要大上好几圈!
我看着那两颗丑陋的、硕大无比的、充满了原始雄性力量的“肉球”,再联想到我自己的,我那颗刚刚才因为一点小小的“胜利”而产生了一丝优越感的心,瞬间就又一次地,沉入了无边的、充满了自卑和嫉妒的冰冷深海。
王总的鸡巴,比我长,比我粗。
而李强这个死胖子,他的卵蛋,又比我大。
我他妈的,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就在我因为这接二连三的、毁灭性的打击而失神,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飘出体外的时候,那个该死的、梦游中的“野兽”,做出了他那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动作。
只见,他缓缓地,扶起了他那根软塌塌的、像条死蛇一样的肉条。
然后,摇摇晃晃地,将它那被包皮包裹着的、不知道干不干净的前端,对准了……对准了正下方,对准了我那还蹲在地上的、毫不知情的妻子,对准了她那颗低垂着的、散着淡淡洗水清香的、乌黑柔顺的小脑袋!
我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震惊,而猛地一下,收缩成了两个最危险、也最细小的针尖!
我看到,他那根软塌塌的鸡巴,正在他的手里,微微地,颤抖着。
我知道,那是……那是男人在撒尿前,最本能的、生理性的准备动作!
他随时,都准备,将他那股积攒了一晚上的、浑浊的、腥臭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尿液,从他那丑陋的肉体里,喷射而出!
然后,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浇在我妻子那头我最爱抚摸的、乌黑柔顺的秀上!
浇在她那张我最爱亲吻的、纯洁美丽的脸蛋上!
浇在她那光洁的、我连大声说话都舍不得的、雪白的背脊上!
不!
我瞪大了我的眼睛,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活活地瞪出来了!
我想阻止他!
我想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冲进去一脚踹飞这个正在亵渎我神明的、该死的畜生!
我想大声地,歇斯底里地呐喊,把我的雪儿,从那场无知无觉的、即将到来的噩梦中,给唤醒!
但是我的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我的腿,像两根被灌满了铅的、沉重的柱子,一动都不能动。
我的嘴巴,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冰冷的鬼手,给死死地捂住了,我想说话,我想呐喊,但我的喉咙里,却只能出“嗬……嗬……”的、如同濒死的野兽般的、微弱而绝望的嘶鸣。
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再一次地,像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无能为力的、可悲的看客一样,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那即将要生的、足以将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世界,给彻底地、无情地,冲刷成一片充满了尿骚味的、肮脏的废墟的……狗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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