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用来当抱枕。”
司修远挑眉,很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我们可以睡觉了吗?好困啊。”
她说完,将脑袋贴上司修远的胸口,蹭了蹭。
司修远拍拍她的背,怜惜地弄醒她:“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才能睡。”
乌娇惺忪睁开眼。
“什麽事?”
“做我的女朋友。”
乌娇没了声音。
她突然发现床头有个奇怪的东西,于是将它拿过来。
“这是什麽?”
一只拴着长长链条的脚铐闪着冷光,但内面贴心地包上了皮质衬垫,应该是为了防止弄伤皮肤。
司修远接过,浅浅一笑,轻轻一动就扣在了乌娇纤细的脚腕上。
乌娇被冰得瑟缩了一下,司修远的胸膛却挡住了她的退路。
她昂头,无辜地眨眨眼。
司修远替她解释:“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会把你留在这里。”
“永远。”
他又加了个程度词。
他有些紧张,等着乌娇的回复,但他同时又清楚,和一个喝醉的人讨要身份是很可耻的行为。
他无法接受拒绝,于是只好使用这种卑劣的方法。
如果她不接受,那他也会无中生有,等她醒来告诉她,她昨晚已经对他做过了多麽疯狂的事情。
“好啊。”
乌娇干脆回答。
“永远当女朋友,就不用结婚了,这很好啊,我还没想好要和谁结婚呢。”
她当即就点头说好,然後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得到了肯定,司修远却并没有多高兴。
他皱眉,表情有些难看,试图将人弄醒:“你还想和谁结婚?”
可乌娇已经叫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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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从宿舍床换回大床,乌娇居然没睡踏实。
她总觉得有人一直在弄她,打扰她睡觉,非常可恶。
她甚至还梦回了高中,她午休趴在桌上休息,身下枕得居然是司修远!
她想跑,可脚上有什麽东西锁着她,于是她掉了几滴眼泪,喊难受,司修远就从桌上起来,帮她解开了。
太无厘头的梦了。
一觉醒来,乌娇头也有些痛。
宿醉後都这样,乌娇从床上坐起,准备下床给自己倒杯水,谁知踩到的不是上床下桌的阶梯,而是地毯。
她睁开眼,傻了。
不是吧,怎麽喝个酒还带跃迁功能的,她怎麽回家了?!
她试图回忆昨晚到底发什麽了什麽事,可记忆还停留在聚餐上,怎麽回来,和谁说了话,做了什麽,全都忘记了。
大脑里零星的记忆碎片,但是太混乱,她一下子想不起来。
正想着,手边还有她掀开被子,差点吓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