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过量的性爱一直到天光泛白才止住,陈岁岁被慕容傲云抱在怀里不停地抽插,身躯随着操干的动作起起伏伏,他感到昏昏欲睡,而下面快感细细密密地涌上,慕容傲云的气息和体温包裹着他,让少年人满心都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慕容傲云抱着他温柔地亲,他们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身躯黏在一起,呼吸都交织在一起,靠着彼此相接的唇舌获得了继续活下去的氧气。yin茎仍旧不知疲倦地捅着那口女xue,抽插得那花xue再也无法合上,把里面的xuerou插得只能软着吐着水。
终于在百来下剧烈的撞击後,yin茎抵着子宫壁喷出一股白精,随後慢慢抽出。过量的白精从女xue中随着yin茎的抽出一并带出,染得少年人腿间和床铺间一片泥泞。慕容傲云抱着被快感激晕过去的小妻子轻轻揉捏着,随手拿过一条毛毯包裹住少年人便带着他去洗漱入睡。
但这次真的是做过了头。明明在入睡前擦过了药膏,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陈岁岁直接软倒在床上起不来了。少年人浑身上下都是酸的,下半身跟截肢似的毫无知觉,腿根本擡不起来,还颤颤地打着抖,细白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和咬痕,肩膀上甚至还有好几个叠加起来的,胸更是不能看,红肿着被迫翘起尖,上面全是吮吸出来的红痕和手指揉捏的指痕,尤其陈岁岁皮肤白,这些印子看得更是显眼。
慕容傲云想要凑近抱起他,少年人立刻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青年这才发觉陈岁岁好像真的被他操怕了。
慕容傲云难得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决定先去倒点水给陈岁岁喝点,然後再慢慢哄回来。青年刚要起身,少年人就不顾身上的酸痛,立刻掀开被子扑到了青年身上,甚至已经动作太猛而痛哼一声。
他连忙抱稳陈岁岁,把少年人抱在怀里轻轻揉捏着,“岁岁?你不是很难受吗?”
瑜蟋
少年人蜷缩在青年的怀里点点头,还用拳头砸了慕容傲云一下,不疼。
但陈岁岁抱得很紧,生怕一松手慕容傲云就消失一样。
慕容傲云顿时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他抓了毛毯裹紧陈岁岁,把少年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相公答应岁岁不会走的。”
他在少年人的脸颊上印了个很轻的吻,然後抱着少年人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了怀中人。
“还要再喝一杯吗?”慕容傲云轻声问道,“再喝一杯润润嗓子,然後岁岁吃点东西好不好?”
陈岁岁很乖地点点头,然後凑近慕容傲云去喝杯子里的茶水。他们吃完饭之後便一起在外面的空地上晒太阳。慕容傲云搬了一张摇摇椅出去,给陈岁岁拿了些吃食茶水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便抱着少年人一起慢悠悠地晒太阳。
今天阳光正好,阳光慢慢地洒下,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陈岁岁的头发没有绑,随意地散开,微风吹过来的时候在光线照射下看起来毛绒绒的,就像一只小狗。慕容傲云抱着少年人慢慢地摇,摇得少年人裹着毯子在青年怀里变成软绵绵的一块小蛋糕。
他就这样一手搂着陈岁岁,另一手捏着少年人的手,轻轻给他做着按摩。时间在这一刻过得很慢很慢,好像就这样到了一辈子。
他想和陈岁岁过一辈子。慕容傲云想,他不想只拥有陈岁岁的短短几十年,而是想和少年人在一起千千万万年。是时候提上日程了,他想。
就在他们慢慢摇晃懒人椅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慕容傲云闻声看去,发现是几个纸人摇摇晃晃地捧着一大叠书走了过来,蹑手蹑脚地放在房门口之後就走了。
慕容傲云感到胸口一阵痒,低头发现陈岁岁不知道什麽时候醒来了。“相公?”刚刚喂了点润喉的药膏,这会陈岁岁的嗓子已经好了不少,“是什麽声音啊?”少年人软软地问,头上还顶着因睡乱而翘起的头发。
他揉揉少年人的脑袋,“是先前买的杂书,当时定得太多就先拿了一部分。”
“岁岁,来。”恰好陈岁岁这会有精神,慕容傲云便从储物戒里拿了几本基本功法给他,“选个喜欢的。”
陈岁岁伸手翻了好几本,没一本拿起来,然後扭头对着慕容傲云大眼瞪小眼。
“是都不喜欢吗?”慕容傲云去捏捏陈岁岁的鼻尖,“岁岁难道不想修炼以後陪着相公吗?”
陈岁岁拿起一本,指了指上面的标题,“相公,这本是什麽书啊?”
慕容傲云呆了一下,他随手拿起一本指了指上面的字,“岁岁,知道这个念什麽吗?”
陈岁岁迷茫摇头。
他又换了一个字,“那这个呢?”
困惑简直要从陈岁岁眼中流出来了。
慕容傲云有些惊奇,“岁岁,那你不识字怎麽学会跳舞的?”虽然跳得乱七八糟,说跳舞算是误入了舞蹈,但起码开头那个范起得很足。
“上面有画。”陈岁岁给他比划,“我是跟着上面的人学的。”
他浅浅一扫上面的图画,发现陈岁岁那天跳的舞没一个动作能对得上的。但慕容傲云没说,只是默默把书合上之後,捏了捏少年人的脸,“岁岁,明天不能晚起了,得早起,到时候我教你识字。”
然後慕容傲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以後相公给你多买点舞谱,喜欢哪个就跳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