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枚桃花簪?”
“送您,送您。”跪在地上的他畏畏缩缩地擡起头来,谄媚地笑道。
谢司珩嘴角上扬,然後示意跟在身连的随从给他些银子。
谢司珩向花嬷嬷点了点头後转身便离开了。
“各位爷,下次一定要来捧场啊。”见到这群人都散了,她依依不舍地和他们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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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清莲别院
前几日张田他们把田华清架到了大理寺後,就被大理寺少卿临时关到了监狱里。
江诗婉也被他赎身又回到了这监狱里,连同一起的还有那阿虎阿牛二两兄弟。
她暗自庆幸他们几人没有到杜凌的手上。
抓着牢房栅栏的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从那花满楼里出来结果转眼就又到了牢房。
“姐,我们怎麽办?”
旁边牢房的阿牛穿着囚服忧心忡忡地把脑袋伸过来向她这边张望着。
阿虎也凑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扒着栅栏尽力地往江诗婉这边看过来。
江诗婉见这两个毫无心机的兄弟竟然着急起来,忍不住笑道:“你们如果想要为你们的表妹陈雪沉冤昭雪就要忍耐下去,逃脱了花嬷嬷的掌控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吗?”
“阿姐,理倒是这个理,我们确实煞费苦心接触到了大理寺的人,但是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嘛。”阿牛一脸的衰样。
“怎麽,以这种方式进来怎麽了?”江诗婉见他们有些不满,于是走到阿牛的附近,趁他没注意把胳膊伸出栅栏隔着牢房的墙给了他一记爆栗子。
“没,没,姐”阿牛被她抓住,任凭他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她的魔掌。
他的头发已经被江诗婉抓的像个被雷劈得梅超风。
“姐,奶奶,祖宗。”不管他怎麽求饶,江诗婉都没有放过他,下得手反而更重了。
阿牛挣扎着,嘴里却依旧在嘟哝着:“得这到了牢房没被狱卒打,倒是先被您打个半死。”
突然从幽暗的过道处来了个狱卒,江诗婉这才住了手。
“哪个是江诗婉?”
只见前来的狱卒中气十足地查看着这几位?
“小哥,您如果聪明的话会猜出来是个女哒。”阿牛整个头夹在栅栏之间嬉皮笑脸道。
狱卒走到他的面前严声厉色咬牙切齿:“我还不知晓是个女哒,女哒?”
他手拿着火棍连捅了阿牛好几下。
住在他们隔壁的田华清见到狱卒前来,也急忙站了起来一脸希冀地盯着他们。
“兄弟,兄弟,过来一下。”
此时的他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威风,鸡窝似的头发,沾满泥土的脸庞,谄媚的笑,胸口处偌大的囚字无不彰显着他如今已经跌份到最惨的境地。
狱卒面色严肃地走了过去,晃动着手中的火棍:“怎麽你也想来几下?”
他连忙摆了摆手:“小哥,凑进点。”
待狱卒走进,田华清警惕地盯着江诗婉他们小心翼翼地耳语了几句。
一直细心观察着的江诗婉见那个狱卒低着头掂了掂手中的东西而後作了个揣兜的动作还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半眯着眼睛的江诗婉暗中点了点头,这个田知州真是到了牢房也狗改不了吃屎,看来他是想尽办法要离开这里。
狱卒走到江诗婉的面前:“还不快出来啊,司少卿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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