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周身围绕着一股厌恶的情绪,目光中显而易见的鄙夷,语气促狭:“有啊,恶心死了,听说他们一堆人天天搞在一起,做尽淫乱之事,不劳而获也没那麽简单,他们武功不行,法器用得也不行,没几个人真想入合欢宗。”
对于他这番言论夏承安并不反感,柳涵向来爱憎分明,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们的功法有何不同吗,为什麽武功不行?”
“没有先天的天赋,没有付出努力和牺牲,仅仅靠那种方法提升修为,就是不劳而获。可他们想得简单了,这世上没有真正的不劳而获,他们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因为功法的残缺,他们无法适应平常功法的运气方式,除了修为,他们可以说是毫无自保能力。”
柳涵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面镜子,反射出天道的旨意。夏承安难以忽视这一点,一瞬间恍惚了下。
“想什麽呢,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他们的双修之法有漏洞,我们却是天作之合,”柳涵自鸣得意,牵着他下楼,自顾自说,“我们在一块儿既能提升修为,又没有反噬,你猜猜这是什麽功法?难不成真是天道果偏心?”
夏承安摸摸他脑袋,“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偏爱,你是独一无二的。”
柳涵瞪了他一眼,带了就几分害羞带怯的意味,语调生硬道:“行了啊,你就会哄我,我运气好不好自己清楚,双修这件事还是得弄清楚,万一有什麽不为人知的弊端怎麽办?”
夏承安嘴瓢:“嗯,师兄说得对,那我们这几天别做了。”
“嗯?你说什麽!”
“我没说什麽。”
“你把话再说一遍!”
他连连摆手,“我真没说什麽。”
“好啊,夏承安,不做就不做,你当本少爷稀罕!”
夏承安苦着脸求饶,“师兄我没有。。。。。。”
柳涵说一不二,强硬地拉着他,“走,我们再去找几本适合你的功法,这几天我保证把你教会,明日早起,起不来不许吃饭!”
接下来的时日,夏承安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晚上打坐一整夜,需得保证灵力运行平稳,小周天大周天运气百来下。
每日天一亮就被拉起来背口诀,基础的咒术想使用就得配合不同的口诀,并且要一并练习法术的使用,他有四个灵根,没个灵根的属性都要熟练掌握使用方法。除此之外,夏承安不练剑,但得练萧,灵力注入在乐声之中,以音为击。
夏承安仿佛回到了高考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不管他如何装乖卖惨,柳涵半点不肯退让。
“师兄,我手酸。。。。。。”
“不丶许丶停。”
“师兄,我真的背不出了。。。。。。”
“背不出不许吃饭。”
“师兄。。。。。。”
“别叫我师兄,本少爷现在为人师长,你得尊称一句夫子。”
“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想睡觉。。。。。。”
“不丶许丶睡。”
柳涵当真是坚守道心,夜里睡觉虽在同一张床上,却与夏承安离相隔了十万八千里,背对着,夏承安靠近一寸,他就远离一寸,绝对不给他留有可趁之机。
“师兄,我冷。”
“冷就盖被子,怎麽,本少爷亏待你了。”
“师兄,我热。”
“热了脱衣服。”
“师兄,真的不能亲亲吗?”
柳涵狠下心拒绝:“不亲,不抱,夏承安,本少爷警告你,不要逾矩了,我们可不能双修。”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柳大少爷怕是真气得不轻,这麽多天了,怎麽哄都不管用,哎,不就开句玩笑嘛,至于那麽生气嘛。。。。。。
夏承安挪到了原位,起身盘腿打坐,不理就不理呗,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