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弟子进秘境用命拿的法器全部上缴门派,私下里拉帮结派等人上供。”
“真阴险,剥削无辜弟子。”
柳涵哼哼两声,“随便挑吧,看中哪样就拿走,你觉得良心过意的去就行。”
“过得去。”夏承安心思就没放在他身上,已经拿了个储物袋开始往里头装东西了,每拿一个都要问一句“这是什麽”。
“你看中的全拿走,别管是什麽。”
“我不知道这是什麽我拿来干嘛,浪费空间。”
“拿回去再看。”
“那浪费时间。”
柳涵扔了几个金光闪闪的物件儿进去,“我帮你挑,这两样就够了,其他的随便找找遍地都是,等回家了我拿给你。”
“这啥呀?”夏承安此时此刻还很单纯,然而在看到他心虚地移开视线後,心头忽觉微凉,“。。。。。。啥,啥意思?”
“嗯。。。。。。”柳涵正蓄势欲言,脸颊上不经意泛起一抹淡淡的绯红,他羞涩地低下了头,仿佛是初开的花朵,蕴含着羞涩的芬芳,“这个法器能记录画面,尤其是。。。两个人动作的画面。。。”
“啊?”
他拉扯着自己的袖口,“我上回在本画册了看过,挺有意思的。”
“看到啥了?”
“哎呀!你非得我跟你挑明了是吧,不就是双修!”
夏承安沉默了,权当作没听见,颤抖着手把刚扔进去的球拿了出来,放回原处。
“拿出来干嘛,放回去。”柳涵又把东西抢来放自己袋儿里。
“没这个必要吧。”
“有。”
“别了。。。”夏承安正要阻止,“等等。”他眼前突然多出来只蝴蝶,翅膀间闪烁着微弱的光辉,丝滑地挺在柳涵肩头。
“蝴蝶?”
“我家的试炼跟他沾边吗,真有意思。”
“宫思云?”
“他就爱搞这套神神秘秘的,不管他。”
“啧。。。嘶。。。。。嗯。。。啧,不对啊。。。”夏承安似乎在默默品味那行文字,时而轻叹,时而微微皱眉,陷入了对文字深沉的思考之中。
柳涵挥挥手拍散了字,“别研究了,我就当没看见,那群小辈的试炼本少爷怎麽可能跟去凑热闹,要不要脸啊。”
“可是。。。”
“等等,我娘给我传音了。”
铃铛里柳母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涵儿,你从极寒之地出来了有些时日了,历练够了就尽快回来,家里的试炼要开了,这次非比寻常,你得一起进去,其他的等你回来再细说。”
夏承安一时语塞,他的嘴巴微微动了动,仿佛想说什麽,却最终咽了回去,眼神在空气中游移,试图找到一个适当的话题来化解眼前的尴尬。
“真巧啊,真巧。”
柳涵则咳嗽了声,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後颈,两人的目光交错,犹如一场无声的对视。
“咳,巧什麽巧,你那话本里有这一段?”
“没有啊。”
“那正好,走走走,赶紧回家。”他把自己的储物袋扔到另一个储物袋里,心心念念的法器好端端地躺在里头。
“这麽急?”
“我得看看宫思云葫芦里买的什麽药。”
柳母微笑着看着儿子进门,起身迎接:“回来了?”
馀光扫过柳涵身後的夏承安,超他弯了弯眉眼,幸好幸好,时间是长了点,但好歹是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了,这麽些年自己没少担惊受怕,就这麽一个儿子,要真出了什麽事自己岂不是白生了。
“回来了,”柳涵的目光在客厅扫过,忽然发现萧逸珺也在,顿时有些意外,嘴上客客气气的,“萧师兄怎麽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