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宇!我看你这次往哪躲!”李管家狞笑道,“识相的就打开栅栏,把粮食交出来,不然我今天就把你们这破庄子烧个精光!”
“休想!”陆承宇怒喝一声,“有本事你们就过来!”
“给我上!”李管家一挥手,十几个家丁举着火把就往栅栏冲。
“放箭!”陆承宇喊道。早有准备的村民们举起弓箭,虽然准头不咋地,但也把家丁们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李管家见状,气得哇哇叫:“一群废物!给我放火!”
两个家丁举着火把,就往栅栏上扔。林晚秋眼疾手快,拿起旁边的水桶就泼了过去,火把“滋啦”一声灭了。
“好样的,晚秋姐!”王大柱喊道。
其他村民也纷纷效仿,拿起水桶、水盆往栅栏外泼水,把家丁们扔过来的火把都浇灭了。
李管家气得浑身抖:“给我砸!把栅栏砸开!”
家丁们抡起柴刀,“砰砰”地砍在栅栏上。栅栏是用粗木头做的,一时半会儿还砍不开,但也摇晃得厉害。
“大家加把劲!千万别让他们进来!”陆承宇喊道,手里的刀舞得虎虎生风,吓得家丁们不敢靠近。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喊杀声。陆承宇回头一看,只见张村长带着十几个猎户冲了过来,手里拿着弓箭和猎刀。
“陆兄弟,俺们来帮你了!”张村长喊道。
原来,张家村的巡逻队看到这边有火光,知道出事了,赶紧报给了张村长。张村长二话不说,带着人就赶了过来。
李管家看到又来了帮手,吓得脸色白:“撤!快撤!”
家丁们早就吓破了胆,听到撤退的命令,转身就跑,比来时快了好几倍。
“想跑?没那么容易!”张猎户搭弓射箭,“嗖”的一声,射中了最后面那个家丁的腿。那家丁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被赶上来的村民们捆了个结实。
看着家丁们狼狈逃窜的背影,村民们爆出震天的欢呼。
“太好了!打跑了!”
“还是张村长够意思!”
张村长笑着说:“都是盟友,客气啥!”他走到被捆的家丁面前,踹了一脚,“说!你们家公子还想干啥?”
家丁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家公子说……要是抢不到粮,就……就去县里告你们,说你们私通流寇……”
“放屁!”陆承宇怒道,“他这是贼喊捉贼!”
林晚秋心里一沉。她不怕明刀明枪,就怕这种暗地里的诬告。县太爷是李公子的姐夫,真要是告到县里,他们肯定讨不到好。
“这可咋办啊?”王二婶急得直哭,“俺们可都是良民啊,咋能跟流寇扯上关系?”
“大家别慌。”林晚秋定了定神,“他们没有证据,就算告到县里,也未必能得逞。咱们只要把庄子守好,别让他们抓到把柄就行。”
“晚秋说得对。”陆承宇点头,“从明天起,咱们白天正常干活,晚上加倍巡逻,再让张大爷写几封状子,要是李公子真敢告咱们,咱们就也去告他敲诈勒索、放火烧庄!”
张大爷年轻时读过几年书,写状子是把好手。他当即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俺身上!保证把那姓李的罪行写得明明白白!”
接下来的几天,庄子里恢复了平静,但大家心里的弦都绷得紧紧的。陆承宇每天都要带着人在庄子周围转几圈,林晚秋则把空间里的灵泉水稀释后,偷偷洒在栅栏和屋顶上,她知道灵泉水能防火,这样就算李公子再派人来放火,也能多几分保障。
可李公子那边还是没动静,既没来告他们,也没再来捣乱。大家心里越不安,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天,林晚秋正在空间里收玉米,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她走出空间,打开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差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张纸。
“你是陆承宇的婆娘林晚秋?”差役问。
“是我。”林晚秋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县太爷有令,让你和陆承宇明天去县里一趟,说是有要事问话。”差役把手里的纸递给她,“这是传票,可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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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接过传票,只见上面写着让他们夫妻俩明日巳时到县衙听审,理由是“有人告你们私藏流寇,意图不轨”。
果然还是来了!林晚秋捏紧了传票,指节都白了。
“晚秋,咋了?”陆承宇从地里回来,看到她脸色不对,赶紧问。
林晚秋把传票递给她,声音有些颤:“县太爷让咱们明天去县里,说是有人告咱们私藏流寇。”
陆承宇看完传票,气得把纸揉成一团:“这姓李的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反咬一口!”
“现在生气也没用。”林晚秋深吸一口气,“咱们必须去,不然就真成了畏罪潜逃了。”
“可去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陆承宇急道,“那县太爷是姓李的姐夫,肯定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