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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空间里的干柴(第2页)

“你看这火,”林晚秋指着跳动的火苗,“烧的是柴,暖的是人,连起来的是心。就像这桥,看着是石头堆的,其实是用这些干柴似的心意撑着,才能在风雪里站得稳。”

刀疤脸往火堆里添了块盐卤浸透的木柴,火苗窜得更高,把两人的影子投在桥栏上,像两个并排的桥桩。“萨满说,空间里的干柴,烧起来能照亮看不见的路,”他独眼里的光和火苗一起跳,“这桥就是咱们的路,这些柴就是照亮路的火。”

天快亮时,火堆边渐渐热闹起来。南坡的茶农踩着雪来送茶,看见火堆就围过来烤手,往火堆里添了些自己带的茶枝;北狄药商要去茶马司送药材,路过时也往火堆里扔了块黄油,火苗立刻腾起股奶香,惹得大家都笑。

盐生和阿古拉从毡帐跑过来,每人抱着捆干柴,是他们在雪地里扒出来的芦苇秆。“这芦苇晒干了能烧,”阿古拉把芦苇往火堆里塞,“我娘说,芦苇在水里泡过,烧起来没烟。”

林晚秋看着两个孩子冻得通红的鼻尖,突然想起老茶婆的话——干柴不在多,在于能不能凑在一起燃;人心不在近,在于能不能往一处暖。这空间里的干柴,烧的是草木,聚的是人,暖的是日子,像“救命桥”的石板,把所有散落的心意都接住了,再酿成厚的暖。

太阳爬上山头时,“救命桥”的火堆还在燃着,松枝和茶枝的灰烬被风吹得飘向两岸,像给南坡的茶田和北狄的草原都撒了把暖。林晚秋往火堆里添了最后一把茶籽,看着它们在火里炸开,突然觉得这火永远不会灭——只要还有人愿意往里面添柴,只要还有人惦记着桥那头的暖,这火就会在每个风雪夜,亮在“救命桥”的中央,亮在每个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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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把剩下的干柴堆在桥栏边,用毡子盖好,上面压着块盐晶。“这样雪就浸不透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等下次风雪来,随时能烧。”

林晚秋望着远处的矿洞和毡帐,两处的烟正袅袅升起,在蓝天下缠成圈,像根看不见的绳。她知道,这些空间里的干柴,早已不是普通的草木,而是北狄与淮安的情谊结出的果,烧起来能暖透岁月的寒,撑得起往后所有的风雪。

风穿过桥洞,带着火堆的暖,吹得桥栏上的盐晶轻轻晃。阳光里,狼头与茶芽的刻痕交缠在一起,像两只手,正往火堆里添着柴,把这空间里的暖,烧得越来越旺。

火堆的余温在石板上烙下浅淡的暖,刀疤脸蹲下身,用石块把散落的火星围起来,像给这团暖搭了个小窝。“得留着引子,”他指尖划过被火熏黑的石板,那里还留着茶籽炸开的焦痕,“万一晚上又起风,添把柴就能燃起来。”

林晚秋往桥栏边的柴堆上盖了层新毡子,雪水顺着毡边往下滴,在石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天上的流云。“我去盐仓看看有没有多余的油布,”她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他的羊皮袄上还沾着松针,像别着圈绿色的勋章,“把柴堆再裹一层,免得受潮。”

盐仓里,守仓的兵卒正把新劈的松枝码成垛。松枝带着雪后的清冽,把盐仓的咸腥味都冲淡了几分。陆承宇踩着木梯往高处摞柴,军甲蹭过盐袋,簌簌落下细碎的盐粒,混在松针里,像撒了把碎银。

“矿洞的支架拆了不少,”陆承宇低头往下看,木梯在他脚下轻轻晃,“得让工匠来补补,不然开春融雪,怕撑不住。”他往墙角努努嘴,那里堆着些茶农送来的茶籽壳,“这些壳子留着引火正好,比松针耐烧。”

林晚秋搬了摞油布往出走,路过盐仓的窗口,看见盐生和阿古拉正蹲在雪地里,用树枝画着什么。走近了才现,两个孩子在画柴堆,盐生画的柴堆上顶着盐晶,阿古拉就在旁边画朵茶花,花瓣上还沾着片松针。

“这是给桥边的火堆画的家,”盐生仰起冻得通红的脸,鼻尖上还沾着点黑灰,“娘说柴堆也怕冻,得有个家才暖和。”

林晚秋的心像被炭火熨了下,暖得颤。她蹲下身,用手指在雪地里画了个大圈,把两个孩子的画都圈在里面:“这样就是柴堆的家了,既能挡住风雪,又能看见桥上来往的人。”

阿古拉突然拽住她的袖子,指着远处的山坡:“你看,那边有烟!”林晚秋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只见后山的雪坡上腾起缕青烟,在蓝天下细得像根线——是刀疤脸带着牧民在加固松树林的围栏,怕野兽闯进林子糟蹋了干柴。

“他们在给松树搭棚子,”刀疤脸的妹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装满热奶茶的铜壶,“我哥说,这些松树是咱们的柴粮仓,得护好了,明年冬天还能指望它们。”她往两个孩子手里各塞了碗奶茶,奶皮上结着层薄冰,喝进嘴里却暖得烫舌头。

午后的阳光把雪晒得软,“救命桥”的石板上化出条条水痕,像桥在流汗。林晚秋往桥洞下撒了把干草,是从老骡背上的篓子里倒出来的,松针混着茶枝,散着淡淡的香。老骡站在桥边,用蹄子扒拉着雪,像是在找遗漏的干柴,看见林晚秋,打了个响鼻,往她身边蹭了蹭。

“这畜生是饿了,”陆灵儿提着马料走过来,往石槽里倒了些豆饼,“昨天来回跑了三趟后山,怕是累坏了。”老骡低头嚼着豆饼,尾巴轻轻晃,扫过石槽边的柴堆,带起片松针,像在道谢。

矿洞那边传来凿石头的声音,是工匠带着徒弟来补支架。林晚秋走过去时,看见他们用的木料上都缠着茶枝——是茶农们送来的,说这样木料不容易受潮。“茶枝里的茶油能防蛀,”老工匠往木缝里塞着麻线,麻线浸过盐水,“混着盐卤用,这支架能撑到下个冬天。”

兵卒们在洞壁上凿出个小壁龛,把剩下的干柴码在里面,外面用石板挡着,像个小小的柴房。“这样就不怕受潮了,”有个兵卒用布擦着壁龛里的盐霜,“往后就是下暴雪,也能随时取柴烧。”

毡帐群里,北狄妇女们正把松枝和茶枝混在一起捆柴把。盐生的母亲教大家把茶枝铺在中间,松枝裹在外面,说这样烧起来先有松香,后有茶香,暖得更久。有个刚嫁来的北狄媳妇学得慢,手指被松针扎出了血,却还是笑着往柴把上缠麻绳,说:“这样的柴烧起来,连梦都是香的。”

傍晚时,刀疤脸带着牧民回来了。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捆干柴,是从松树林深处砍来的老枝,黝黑坚硬,一看就耐烧。“那边的松树长了几十年,”刀疤脸往地上卸柴,独眼里带着笑意,“枝子干得像石头,烧起来能顶普通柴的两倍。”

牧民们把干柴堆在“救命桥”的桥头,很快堆成了两座小山。刀疤脸让人在柴堆边插了根松枝,松枝顶上绑着块盐晶,在夕阳下闪着光。“这是记号,”他对路过的茶农说,“往后谁缺柴了,就来这儿取,不用打招呼,拿了记着开春补种棵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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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的茶农听说了,连夜带着南坡的茶农赶来,往柴堆上添了些茶籽壳和枯茶枝。“这些壳子引火最好,”他用脚把柴堆踩实,“咱们茶农没别的,这点东西还能凑上。”茶农们在柴堆边立了块木牌,上面用汉文写着“共暖堆”,旁边还有北狄文的翻译,是陆灵儿帮忙写的。

夜色漫上来时,“救命桥”的火堆又燃了起来。路过的商队在火堆边歇脚,往火里添了些自己带的干牛粪,火苗立刻窜得更高,混着松茶的香气,在夜色里漫得很远。有个南来的盐商掏出随身携带的酒,往火里洒了点,说:“这火暖的是路人,积的是善缘,得敬一敬。”

林晚秋坐在火堆边,看着大家围着柴堆说笑,突然觉得这空间里的干柴,早已不是简单的燃料。它们是松树林的馈赠,是茶农们的心意,是北狄牧民的汗水,是兵卒们的细心,是老骡的通人性,是孩子们的纯真——是所有人心意的凝结,烧起来暖的不是身,是心。

刀疤脸往火里添了块老松枝,火苗“噼啪”响,映得他独眼里的疤痕都柔和了。“萨满说,万物有灵,”他往林晚秋身边凑了凑,声音被火声裹着,暖融融的,“这些干柴也一样,记着谁对它们好,烧起来就对谁更暖。”

林晚秋望着跳动的火苗,火苗里仿佛能看见松树林的影子,看见茶田的样子,看见每个人弯腰拾柴的身影。她知道,这些空间里的干柴,会像“救命桥”的石板一样,把所有的暖都记在心里,在每个寒冷的日子里,燃出最旺的火,映出最暖的光。

风穿过桥洞,带着柴堆的暖,吹得桥头的盐晶轻轻晃。月光下,“共暖堆”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只手,一头牵着南坡的茶田,一头拉着北狄的草原,把这空间里的所有心意,都焐成了不会冷却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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