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虽然摔不死,但会残!”他含着怒气咬字。
贺泱眼睛半弯:“这麽漂亮的院子,我还怕压坏花草。”
她一笑蒋四野就心软。
而且,她好久没笑过了。
蒋四野鼻尖蹭蹭她的,嘴唇在说话时会碰上她的:“想我没?”
贺泱:“我不是说了,走了就别回来?”
她问得认真,可蒋四野当她在嗔怨,在算账。
他确实走得突然,也离开得太久。
“最近应该不会了,”他吻她唇,“好好陪你。”
贺泱身体後仰,下意识躲避。
无法深入,蒋四野极为不满,手掌拢住她後脑,往自己脸前压。
鼻骨相抵,他满意地吻了进去。
忽然——
楼下骤起喧哗,蒋三芸尖叫:“贺泱!你在干什麽!”
欲求不满的火蹭地烧高,蒋四野不爽道:“咱们回家行不,别跟这老夜叉住一块!”
贺泱推开他,接通响个不停的手机。
“是这里,二楼,没关系,我在,你们直接上来。”
“。。。。。。”蒋四野顿了顿,“谁?”
贺泱往外走,淡定道:“我需要一间工作室,你三姐的琴房空着也是空着,清出去,我要用。”
蒋四野额角猛跳。
搬家送货和安装的工人同时到的。
一楼金碧辉煌的客厅瞬间被杂物挤满。
蒋太亲自定制的天然化石地砖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这些地砖平时都要佣人跪着用细布擦的。
段天华脸色铁青:“谁让你们来的?”
贺泱在二楼俯身:“妈妈,是我。”
她招呼工人上楼。
段天华恼怒,勉强维持优雅:“你不用跟我商量吗,这个家,目前还是我做主。”
“蒋四野没说吗?”贺泱惊讶,“我让他跟您沟通来着。”
蒋四野:“?”
蒋四野:“。。。。。。”
贺泱转向他,小拳拳捶他胸口:“你怎麽办的事呀!惹妈妈生气了,你去哄。”
她头也不回地去忙了。
蒋四野咬肌鼓了鼓,满耳朵都是她吩咐人把蒋三芸的钢琴给擡出去扔了。
理直气壮的。
蒋四野猝不及防地,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