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泱不想伺候。
“我是做不到你这种程度,”池丹丹熄了谈话的心思,语调高高在上,“当衆坐男人腿,不喜欢也会小心翼翼陪着。。。”
贺泱:“坐个腿你记这麽久,眼睛酸坏了吧。”
“。。。。。。”
“别说坐他腿,”贺泱说,“我跟他有过孩子,你想得到的丶想不到的我们全都做了……”
池丹丹手指颤抖。
“我爱他我愿意哄他让他,”贺泱说,“总比你也爱你却只敢趁他喝醉偷亲的好吧?”
说到这,贺泱平复情绪:“是女人就堂堂正正竞争,赢了拿奖品,输了也要认,不要连台都不敢上,还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尖酸样!”
不洗了。
精神都被污染了。
贺泱扭头就走。
池丹丹:“你站住!”
贺泱回头:“你再跟我说一个字的废话,我扇死你,一切後果都由蒋四来担,你信吗?”
蛇头和大海依然等在外面。
她想打,他们会助纣为虐。。。咳,不是,听令行事。
池丹丹身体晃了晃。
贺泱就这麽走了。
门口灯光萤萤,蒋四野倚在墙边,臂弯挂着她的大衣围巾,姿态闲散地咬着没点燃的烟。
很想抽。
不敢。
给那祖宗的衣服沾上烟味,能把他送进滚桶转两圈,美其名曰让他体会下衣服的感受。
小脾气都发得稀奇古怪,可可爱爱。
远远瞧着人来了,蒋四野站直:“老婆,咱去吃个夜宵。。。”吧。
贺泱目不斜视,仿佛他披了隐身罩,径直从他身侧穿过。
上了她的幸运色跑车。
蒋四野额角跳跳:“你看见我了没?”
贺泱啓动车子,嗡一声往他方向撞。
蒋四野青着脸後退。
车子擦边停了。
隔着车门,贺泱把自己的大衣围巾拽走,扫见他嘴角叼着的烟,又不耐烦地甩了回去。
蒋四野狼狈地接住:“没抽!一点烟味都没。。。”
贺泱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蒋四野闭了闭眼,止住呼吸,防止尾气全往他肺里钻。
臭丫头也不说带带他。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