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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土炸药显威(第1页)

冬至的雪把云狄裹成了白团,“共田”的茶苗顶着雪帽,像排排缩着脖子的娃娃。陆承宇蹲在矿洞深处,手里捏着块黑黢黢的东西,是牧民从鹰嘴崖溶洞里捡来的硝石,混着硫磺和炭末,在掌心搓出细碎的火星,像攥着把星星。

“老辈人说这东西能炸山,”刀疤脸往火堆里添了块盐晶,火苗“噼啪”窜高,把两人的脸映得红,“当年挖盐道时,用它崩开过塌方的岩壁,只是威力太烈,后来就不敢用了。”他往洞外瞥,孩子们正在雪地里滚盐袋,把晒好的盐往地窖运,笑声像串被冻脆的铃铛。

林晚秋踩着雪进来时,药箱上的积雪簌簌往下掉。她往陆承宇手里塞了块猪油膏:“硝石伤手,抹点这个,比茶油管用。”目光落在那堆黑东西上,眉头皱了皱,“这就是你说的‘土炸药’?看着像烧焦的茶饼。”

“比茶饼厉害百倍,”陆承宇把硝石往石臼里倒,“匪招了,黑风寨还有批残匪躲在狼窝沟,沟里的火药快用完了,正等着山外的人送硝石。咱们要是能把这土炸药做出来,就能端了他们的窝。”他往石臼里加了把盐晶,“盐能让火药燃得更匀,老盐工教的。”

老秀才抱着《千字文》进来时,书页上落的雪化成了水,在“勇”字那页晕开片湿痕。“孩子们说要学做炸药,”他往雪地里指,石头正用树枝在雪上画炸药的样子,画得像个圆滚滚的盐疙瘩,“我没拦着,有些事,总得让他们学着面对。”

做炸药的法子是瘸腿货郎招供的。他说黑风寨的火药是用硝石、硫磺、炭末按比例配的,只是比例总不对,炸起来要么没劲,要么炸得太散。“得用茶籽油调,”瘸腿货郎的声音在监牢里闷,铁链拖地的声响像条冻僵的蛇,“油能把粉末粘成团,威力才匀。”

孩子们围在矿洞的石桌旁,看着陆承宇把三种粉末按比例混在一起。盐穗往里面撒了把茶籽粉:“俺娘说茶籽能助燃,炒茶时放两把,火都旺些。”桥生则把捡来的匪兵刀鞘劈成细条,说要做炸药的引线,“这木头浸过松脂,燃得慢,正好留时间跑。”

试炸选在“救命桥”下游的河滩。陆承宇把搓成条的炸药裹在盐袋里,引线缠在茶枝上,用雪埋了半截。石头自告奋勇去点火,小手里攥着根烧红的木炭,手冻得通红,却攥得死紧。“点着就往茶丛里跑,”刀疤脸往他背后推了把,“数到十再回头。”

木炭碰到引线的瞬间,“滋啦”冒起串火星,像条红色的小蛇往炸药爬。石头转身就跑,棉鞋踩在雪地里,出“咯吱咯吱”的响。刚数到七,就听“轰隆”声巨响,雪地里炸开个黑窟窿,溅起的雪沫混着盐粒,像场劈头盖脸的冰雹。

孩子们吓得往茶丛里钻,再探出头时,河滩上的冰面裂成了蛛网,块块冰碴闪着光,像撒了满地的碎玻璃。桥生捡起块炸飞的石头,上面沾着的火药味里混着茶油香:“比土匪的火炮响!”他往窟窿里扔了块盐晶,“这洞能当陷阱,让他们掉进来爬不出。”

陆承宇却皱着眉,往炸开的冰面看:“威力够了,就是太散,”他往石桌上的炸药配方划了划,“炭末多了,下次少放半成,多加把盐晶试试。”林晚秋往他手里塞了块烤红薯:“先暖暖手,这东西急不得,比熬药还得有耐心。”

三日后的土炸药果然不一样。裹在茶油里的药团炸得又准又狠,把块半人高的盐石炸成了齑粉,粉末里的盐晶在阳光下闪,像把撒出去的星星。刀疤脸往孩子们手里塞了个药团:“拿着玩,别碰引线,”他往狼窝沟的方向看,“过几日,就让这些东西给黑风寨送终。”

残匪躲在狼窝沟的消息是个砍柴的老汉报的。他说沟里的匪兵正在修栈道,想往山外运抢来的绸缎,沟口的吊桥一拉,谁也进不去。“栈道是用老茶树搭的,”老汉往茶枝上比划,“朽得厉害,踩上去咯吱响,像随时会断。”

陆承宇把地图铺在雪地上,用茶枝在狼窝沟的入口画了个圈:“吊桥是关键,”他往沟里的瀑布指,“老汉说瀑布后面有个石窟,能藏人,咱们把炸药运到那儿,等他们过吊桥时炸,保准把他们堵在沟里。”

刀疤脸往每个牧民手里塞了个药团:“每人带三个,”他往药团外裹了层盐布,“雪地里好藏,土匪看见也只当是盐袋。”孩子们则把引线缠在茶枝上,每根枝桠都系着个红布条:“这样就不会拿错,红布条是咱们的记号。”

出前夜,老秀才给每个孩子的衣襟里缝了片干茶芽。“这是护身符,”他往《千字文》的“智”字那页拍了拍,“用脑子打仗,比硬拼强,就像这土炸药,看着不起眼,厉害着呢。”盐穗往他手里塞了个药团模型,是用面团做的,上面插着根麦秸:“先生放心,俺们只看不动手。”

狼窝沟的雪比云狄厚,沟口的吊桥像条冻僵的蛇,悬在两山之间。陆承宇带着兵卒藏在瀑布后的石窟里,药团裹在盐布里,堆在茶丛中,像堆不起眼的积雪。刀疤脸则带着牧民在栈道下的雪地里埋炸药,引线接在棵老茶树上,树桠上挂着个红布条,在风里飘得像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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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藏在石窟的夹层里,盐穗往每个药团上盖了层雪:“别让他们看见,”她往沟里看,匪兵们正在烤火,火堆边堆着抢来的绸缎,花花绿绿的像堆打翻的染料。桥生往火堆的方向指:“他们在煮肉,香味飘过来了,”他往药团的引线摸,“等他们吃得最香时炸。”

未时的日头把吊桥的影子拉得老长。匪兵们果然开始过吊桥,扛着绸缎的匪兵踩在茶木栈道上,出“咯吱咯吱”的响,像群在朽木上爬的虫子。领头的举着火把,火把的光在绸缎上晃,照亮了上面绣着的金线,也照亮了他们贪婪的脸。

“差不多了,”陆承宇往刀疤脸的方向打了个手势,茶枝做的信号箭“嗖”地射向老茶树,正好落在红布条旁。刀疤脸拽了拽引线,茶树下的炸药“轰隆”炸响,栈道瞬间塌了半截,扛绸缎的匪兵掉下去,惨叫声混着绸缎撕裂的声响,像场刺耳的乱弹。

吊桥上的匪兵慌了神,往沟里退时,陆承宇点燃了石窟里的药团。引线“滋啦”响着往吊桥爬,匪兵们刚看清是炸药,就听“砰砰”几声巨响,吊桥被炸成了碎片,木屑混着雪沫,像场劈头盖脸的暴雨。

“往瀑布后跑!”匪嘶吼着往石窟冲,却被从茶丛里窜出来的牧民拦住。刀疤脸举着裹着盐布的药团,往匪眼前晃:“尝尝这个?比你们的火药厉害十倍!”匪吓得往雪地里钻,却被石头用盐袋砸中了头,盐粒混着雪沫,在他脸上结成了层白霜。

孩子们从石窟夹层里钻出来,举着没点火的药团往匪兵身上扔。匪兵们以为是真炸药,吓得屁滚尿流,往沟深处跑时,又踩中了桥生埋的小陷阱——雪地里插着的茶枝尖,像无数把小刀子,扎得他们直跺脚。

战斗结束时,夕阳把狼窝沟染成了橘红色,炸飞的绸缎挂在茶枝上,像些奇怪的花。陆承宇往沟里的火药库扔了个药团,“轰隆”声过后,浓烟滚滚,混着茶油燃烧的香味,像个巨大的火把,在山谷里燃得通红。

孩子们坐在雪地里,看着满地的匪兵,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震落了茶枝上的雪,像场快乐的雪崩。盐穗往被俘的匪兵手里塞了块烤红薯:“吃吧,比抢来的肉香,”她往红薯上撒了把盐,“沾点云狄的味,以后做个好人。”

老秀才踩着雪进来时,《千字文》上的雪化成了水,在“威”字那页晕开片湿痕。“这就是威,”他往炸塌的吊桥看,“不是欺负人,是让坏人不敢再作恶,就像这土炸药,炸的是匪窝,护的是百姓。”他往每个孩子手里塞了片炸飞的茶枝:“记着这味道,火药里的茶油香,是咱们云狄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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