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遗脸色骤然一变,他拿起枕头就要摔到了宋京川脸上,翻身下床就想跑,然而宋京川偏偏头就避开了枕头,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腰,他手劲儿不小,撕拉一声,裂帛声骤响,露出了青年半截雪白的腰线。
李拾遗叫了一声,整个人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半天爬不起来。
宋京川绕过床来,喉结滚动了几下。
厚厚的波斯地毯花纹艳丽至极,那些繁复的藤蔓像突然活过来一般,好似蛇群在交缠游动,而青年伏在上面,身上纯银色的丝绸凌乱,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腰窝,像在被无数斑斓闪光的毒蛇啧啧亲吻的祭品,透着一种无辜动人的纯洁。
他动人的缪斯,不休的梦魇,放不下的魔障。
也是放荡的s货。迷人的表字。恬不知耻给他戴绿帽的见人!
宋京川的皮鞋漫不经心地碾灭烟头,把没缓过神的李拾遗从地毯上拽起来,摁到床上,伸手就脱他的衣服。
妈的,忍几个月没开荤了,他在国内禁欲得跟他妈清纯小白花一样,李拾遗在国外岔开大腿什麽都跟人玩。
他今天就得c死他。
但他还是被脱得一干二净,白腻像牛奶一样的肌肤裹着年轻美丽的肉体,在灿烂的灯光下任人赏玩。
宋京川舔舔牙齿,笑了笑:“从现在开始,你跟他分手了。”
李拾遗骂道:“滚!你说了不算!!”
宋京川嗓音带着点冰凉凉的阴狠:“你看我说了算不算。”
他膝盖压住了他乱蹬的小腿,虎口卡着他的下颌,扭过他的脸,低头狠狠亲了上去:“老实点,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唔……!”
李拾遗挣扎着,丝绸床单在扭动中泛起光泽,却被宋京川拽着捆住了李拾遗的双手和双脚。
青年白皙的手腕脚腕被生生勒出几道浅红。
李拾遗要叫,宋京川的手指就伸进了他的嘴巴里搅动,他闭嘴就狠狠往下咬,宋京川操了一声,掐着他的脸,笑骂:“咬我?属狗的?!欠收拾。”
他拽出一条绸绳,给李拾遗把嘴巴捆上了。
李拾遗呜呜呜说不出话来。
宋京川哼了一声,继续在他嘴里翻搅,湿淋淋地玩他红彤彤的舌头,又掐又弄,李拾遗很快就被宋京川玩哭了,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淋淋的,红唇都是水。
宋京川浑身都热,他把李拾遗翻了个身,大掌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青年饱满的臀尖颤抖,皮肤发白後迅速充血,一片诱人的嫣红。
宋京川解开了裤腰带。
李拾遗的两只手都被捆到了背後,趴跪在床上不停发抖,咬住的呜咽从唇齿间漏出来,这勾引人的声音反而刺激了身後的人加重了力道,皮革腰带的铜扣不停撞击,在雪白的臀尖硌出了深重的红痕。
宋京川爽得头皮发麻,他拽着李拾遗的头发,逼问道:“爽不爽?嗯?爽不爽?”
李拾遗嘴巴被勒住,想爬也没力气,模模糊糊哭叫:“别太,别太……”
宋京川一巴掌扇到屁股上:“叫老公!”
李拾遗想爬,手指发抖,又被狠狠拽回了,仰倒在柔软的床上,他被男人宽阔的身体压住了,汗津津的都是黏糊糊的水,腿软又疼。
一朝得偿所愿,宋京川着迷的盯着李拾遗,觉得心里又甜又软,真恨不得把人草得孩子都生出来。
然而一想到李拾遗下船後跟男人跑了,再想到李拾遗在外面交了男朋友,每晚都对旁的男人顺从的敞开腿,宋京川就嫉妒得浑身有蚂蚁在爬。
一肚子火气又爬上来,骂道:“小表子!见货!”
过会他爽到了,又喘着气温柔哄道:“哎,真是,没见过世面,随便一点好处就让人家哄走了……宝贝……”
李拾遗肚腹鼓起来,只觉眼前一片昏暗,如坠地狱无间。
禁欲三个月李京川发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