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风月话本(舔xue书房play骑乘)
二人既互表心意,然而和往日还是并无不同。
秦染郁卒。
晚上睡一张床上,他不知说什麽,又觉把徒弟变成情人这事还得好好消化消化,每次躺着就朝墙睡。严珩见他这样,心里始终存了对他敬意的,也不多说几句,就躺他身边了。二人相隔一尺,相安无事。
但二人初尝对方身体滋味,渴念正炽,只得苦苦按下。这样下来,居然比之前尚未表白还要难挨几分。
秦染想自己既然是做师父的,当然要主动一些,不过得找个两人都不尴尬的时机。
这时机来又耗了好几天。
白天徒弟修炼,他一般打坐静心,这日忽然想看会儿书消遣消遣,便往书房去,正巧看见严珩也在看书。
五窍既开,他目力集中,看到几行:“君子有三恕,有君不能事,有臣而求其使,非恕也……”
他想到十几年前收了这个徒弟,也不知怎麽教导,只晓得让他成为一个德才兼备的人。于是教他读古书,剑法,等大了便跟着门中修炼了,做师父的反倒无事可做。
现在教他到床上去了
……不过也还是无事可做。
秦染踏进屋内,严珩听到声响,于是合上书,回头看他:“师尊怎麽过来了?”
“找书消遣。”
消遣的书他不常看,遂放在角落里,他走到书房边上去拿,谁料到严珩也跟过来:“我帮师尊拿罢。”
“你不知道是哪本。”
“都一样的。”
秦染敏锐察觉一丝不对劲,他回绝道:“为师自己拿。”
他往後退一步,整个人贴在书架上,本来脑袋也要在书架上磕一下,不过被一只手护住了後脑勺,他眉眼松动,又闭上眼。
二人唇齿相贴。
秦染等这个吻等了好几天,此时渴念稍被满足,严珩撬开他唇,舌头把他口中每一处扫揽一遍,又缠住他舌头不放。待唇齿相离,他眼中拢上一团水雾,整个人靠在徒弟怀里。
严珩将他抱起,回到书桌畔,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分开坐在严珩腿上,稍微动了动则又被吻住,又亲了好一会,严珩才松开他:“师尊还要看书吗?”
“自然。”
秦染随手一翻开,就看到一段:“客将迎儿二足加于肩上。效展鹭之形,舞恋之热。迎儿遍体酥麻,倾心颠倒,客心甚喜,直至五更鼓方休。……”
他瞠目结舌:“怎麽还会有这种书?”
严珩此时正垂头吻他的脖子,含糊道:“弟子之前半夜看这书,遐想师尊同弟子交欢,很是快活。”
他满面红霞:“你……”
“弟子原以为师尊是个冰美人,浑然不知风月,只好只当这是幻想。”
“谁知冰消雪散,竟是一泓春水。”严珩边说着,手边伸进他衣袍探往他下头,之後将手抽出,指尖上一抹蜜液。“师尊的春水流出来了。”
秦染脑中轰鸣,他看见严珩将那指尖上的液体吮吸干净,一点不留。
“好甜。”
他呆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的时候严珩又在戏玩胸口两点,掐揉捏弄,偏偏那处的快感会往身下涌,聚集在他小xue那处,腿间液体越流越多,他难耐地磨蹭徒弟的腿,看见严珩腿间鼓鼓囊囊一大包,眼角便红了。
他给严珩解开身下腰带,亵裤,不掩急切,严珩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这儿揉,那儿捏,弄得那冰玉一般剔透的肌体浮起一层微粉,如海棠经雨,更添秣艳。
见到那巨物弹出,他从严珩腿上下来,跪坐在地上,便去舔弄,一嘴含上去,谁料严珩将他推开,惊讶道:“师尊怎麽可以做这事。”
秦染望着他,嘴已被撑开,内里舌尖若隐若现,因嘴里含了那活儿,讲话也含糊:“你上次不是也做了麽?为师为什麽不行?”
严珩脸微微红了,语噎道:“弟子上次是……”
他还没讲完,便感到阳物被往下吞,被一绵软腻滑之物包住,虽不及在花xue中紧致,亦不及酥软,但也别有一番乐趣。
那话便咽下去,他忽然看见窗外有个人影,人还未到,声音便响起:“小师兄!你可在屋里?”
二人俱是一惊,严珩用衣袍将他师尊拢住,他还未想出对策,却看见他师尊直接施了一隐身术,只有一件衣袍浮在半空中。
人不见了,身下仍有湿润触感,他的师尊正伸出舌头舔他那里。
还好他上身仍然整洁,那不速之客终于到了,一张清秀少年的脸出现在窗前,是林笠。
“小师兄,师姐要我问你今日还去不去山下。”
“不去了。劳烦师弟帮我跟师姐道个歉。”
林笠纳闷,小师兄不就在桌边上静静看书麽,怎麽脸上露出一种隐忍的神情,若细细追究,甚至几分……招人?
他打了个寒噤。
“师弟先行一步罢,我还得看书。”
“好。”
待那人影从门外消失,严珩才往桌下看去:桌底藏一美人,衣衫凌乱,露出大半白玉似的躯体,肌理腻洁。他那双素白的手上下套弄严珩挺立那物茎身,红馥馥唇瓣含着龟tou,正为他品箫。
他强忍着不在师尊口中戳刺,心里欲壑难填,手遂顺着他脖颈往下跑,在背部细细抚弄。
“师尊……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