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等着他开口。
掌门愣了一瞬,急迫开口道:“珩儿你快走,我替你拖住你师尊几步。”
严珩微怔,未想到掌门会说这样的话,于是问道:“为何?”
掌门恨铁不成钢:“我记得一百年前,你二师伯亲了你师尊,差点被你师尊打死,你若还想要你这小命,就速速到我这边来。”
他替严珩算了算,上回他二师弟大概亲上小师弟嘴唇不到一刹那,小师弟便直接开始揍,足足揍了一个时辰,这回他看到便亲了这麽久,恐怕打上几天都打不完。
他看见秦染走到严珩边上,心中暗道糟了,然而转瞬间看到他小师弟牵住了他徒弟的手。
掌门呆若木鸡。
“珩儿以後会做我道侣,我不会伤他。”秦染道。
掌门:“哦。”
秦染看都不看他,心里想,恐怕他这臭脾气和揍人的往事被这些人说多了,他徒弟都不敢近他身了,暗自埋汰了他掌门师兄几句。
“掌门师伯,我和师尊先回客舍了。”
掌门虚弱地“嗯”了一声。
回到客舍,一关门,他徒弟就把他摁在门上亲,秦染也渴望他许久,遂开始扒徒弟衣服。
严珩按住身上那只乱动的手:“师尊和二师伯……”
秦染立刻打断他:“我没有打他打了足足一个时辰。”
严珩失笑。
青年笑声清朗,英秀眉目舒展开来,很是好看。秦染摸了摸他的脸,问道:“那你是问?”
“师尊被二师伯亲了麽?”
他师尊有几分慌乱,然後才“嗯”一声。
“二师兄以前对我确实有不该有的心思,有天我同他喝茶,他亲了一下。”
然後被暴揍了一个时辰,这句话秦染没说,他只道:“我教训了他一下,他就再不如此,之後去追七师兄……但七师兄喜欢女子。”
他第一次说那麽多解释的话,不免有些疲倦,皱眉道:“珩儿……”
“弟子只是遗憾不得与师尊生在同时……”
“那师尊全身从头到尾都是弟子的了。”
他这话说得暧昧又缠绵,手指拈在他师尊柔软唇瓣上:“师尊的嘴。”又把手在下面按了按,秦染不免呻吟一声,“师尊下面的小嘴”,最後在他臀部揉捏:“师尊後面的小嘴,都是弟子的。”
“你……”他羞耻得说不出话。
幸好严珩也没让他说话,又垂头吻他。这下他脱徒弟衣服没人拦着了,麻麻利利地脱得只剩一件单衣,手在上面抚摸着。自己的亵裤也被脱了,严珩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私处翻搅,不一会儿便有水潺潺流出。等扩张好了,严珩便将他那物缓缓塞入花xue内。
无论做多少次,他那儿总是紧致如初,花径窄小再加上严珩那物太大,每次初进去都有些困难,而且令人痛楚,秦染紧抓着他徒弟肩膀的指尖发白,整张脸也毫无血色。甚至稍往旁边躲闪,想让那物停下。
严珩缓缓破开那层层阻碍的软肉,指尖抚弄花蒂,又挑弄花珠,想让他师尊放松下来,而後终于一鼓作气到了底,看他师尊长睫如蝶翼般不住闪着,心里不禁一片柔软,手摸着他师尊侧脸抚慰。
秦染仿佛被那粗长之物钉在门上,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可算适应。严珩这才动起来,也不敢动作太剧烈,仅仅是小心翼翼试探顶弄着,等见他双眸半闭又睁,嘴半张半合,舌尖微露,已然是从中得趣,遂贴身吻上去。也不再怜惜,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那门板可禁不住,被这激烈动作弄得吱呀作响,夹杂之婉转低吟,拍击水声,好不香艳。
严珩每下尽根没入,直捣花心,花xue外头薄嫩花瓣仿佛要被他碾碎,柔骨尽化成水。不过这也不需如此,花xue内随着冲撞自个儿流出一缕缕清亮液体来,顺着腿根缓缓流到脚上。
门外忽传来走动声,应是有人从过道经过。
秦染捂住嘴,不过呜咽声依稀可变,更别提这摇晃门板。他搭着弟子的肩,只不住喘气道:“去床上,动作小点儿。”
严珩啃咬他细巧乳尖:“师尊三心二意,徒弟可不曾听闻有半点声响。”
秦染气极,转身想要离开他,手也将人往外推,但严珩使蛮力镇压,把他手揿在门上,二人纠缠之际,秦染被狠狠一撞,忍不住“啊”一声,声调甜腻又淹媚,体内那物似乎入到另一个殷红小口,差点挤进去。
严珩第一次只觉一阵温热液体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花径也收的极紧,差点将他逼得射出来。
他这才停住,看他师尊受不住,紧闭双目,脸上满是汗,整个人几乎支撑不住,若非有他抵着,便绵软滑下去了。
他又缓慢抽送,好让他师尊恢复过来。
门外女子声音传来:“方才我好像听见有人叫喊。”
是方才那和严珩比试的璇玑山弟子。
另一女子笑道:“恐怕是对有情人……你怎麽表情这般失落,是为那严郎严辞玉麽?我看你不必过分担心,谁的容貌才华抵得过你?他就算有心上人,也耐不住你青眼相看。”
秦染忽把双目睁开,似从酣梦中醒来。
严珩也听到方才那对话,蹭着秦染颈项撒娇道:“我只是师尊一个人的。”
秦染紧咬唇瓣,忍受着底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他微微喘气道:“你要是……那可不只是揍一个时辰了。”
不过怎麽处置,他也终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