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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24（第2页）

“你是不是想这么说？西弗勒斯？”卡尔轻笑，声音嘶哑而蛊惑，像带着钩子，一字字道出斯内普真正想说的话。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斯内普冷冷嗤笑。

“但我以为你会高兴的，西弗勒斯。”卡尔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几乎是贴着他的唇说话。

“你看我的眼睛，现在里面没有你讨厌的东西了，不是吗？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爱，你能感觉到，对不对？”

他轻轻抚上斯内普紧绷的侧脸，指尖温度烫得惊人。

“你做了那么多，不就是想看我放下那副让你生气的样子吗？你想看我狼狈，想看我失控，想看我跟你一样气的抖却什么都干不了想让我不再是那副什么都看不见的模样……不是吗？”

“比起詹姆，比起西里斯，你更恨我，哪怕我什么都没有做，哪怕我并没有那么对你，我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你恨我了。”

“因为他们让你痛的只是身体，而我却是灵魂层面的。”

“我太荣幸了，亲爱的。”

“因为你恨到第一反应就是将东西给我，所以我才会这样啊，所以我才会爱你啊……”

“这不是很棒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卡尔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近，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呼吸，烙在斯内普的皮肤上。

那浓烈的炙热的爱意与疯狂，几乎让斯内普呼吸不了了，而只要他一抬头他就能够看见，卡尔眼底再也没有了那些让他感到无能为力又气愤无比的傲慢不屑，只有汹涌的爱，爱代替了那些让斯内普恨着的部分……

斯内普的心脏几乎在这一瞬间停滞了一下，该说不说，那感觉真不错，他这几个月内都被卡尔疯狂的戏弄着压着，他几乎喘息不过来，只要看着那双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不屑以及戏谑，卡尔的天赋，卡尔的能力，卡尔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出那一切的一切，那些都是自己曾不曾拥有的东西，有时候梅林就是这么过分，他把所有的天赋都给了一个不配拥有的家伙……

斯内普恨着恼怒着，他的心脏在叫嚣着，他不想看着卡尔那副怜悯的虚伪的脸，他压根儿就不肯承认自己的狼狈与弱小，那不如杀了他……

卡尔触及到斯内普最不想承认的最私密的最痛苦的地方……

他讨厌被当成一只兔子，他讨厌卡尔挂着笑就好像随手拿着一根青菜萝卜那样，嘴角挂着笑容，就那样逗弄他。

但卡尔的魔力卡尔的天赋，卡尔所拥有的一切，那些东西支撑着卡尔永远可以那么对他，在短时间之内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将卡尔拉下来，他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威胁到他。

但是现在……

就是那么轻松。

现在拿着青菜萝卜可以都弄兔子的变成他了……

他现在可以……

斯内普的心脏在一瞬间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现在有机会的。随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你可以让我变得不堪，让我再也摆不出那副看不起人的表情……哪怕明天药效退了，我也一定会恨你，会记住你。”

“你不是想让我正视你吗？不是想挣脱像被狗耍一样的命运吗？这不是正好？”

卡尔跨坐在他身上，缓缓俯下身，嘴唇几乎蹭着他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梦呓：

“来吧，西弗勒斯……要么推开我，要么就利用我。你比我清楚，这样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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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天我就又变成那个不会恨着你的我了……”

他的手轻轻划过斯内普的胸口，最终停留在他的心口。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卡尔笑了，笑得甜蜜又危险。

“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你都不需要选。让我爱你，然后让我恨你。”

卡尔的手指轻轻划过斯内普的锁骨，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红痕。他俯得更低，嘴唇几乎贴上斯内普的耳廓，声音压得又低又磁，像暗夜里生长的藤蔓，缠绕着人的理智。

“你或许想要拒绝我……西弗勒斯。”他轻笑，呼吸烫进对方耳中，“但你为什么不动呢？你的手腕从刚才开始就定住了……”

“你是想要放弃挣扎，还是想要顺从自己的心……”

斯内普全身绷得像拉满的弓，可偏偏无法挣脱。卡尔的体温、气息、重量……一切都太真实，太汹涌，虽然翻涌着让他恶心的黏着，但那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亲爱的，可是……”卡尔的声音像浸了蜜的蛛丝，缠绕着斯内普的理智，“还不够，远远不够。就凭这些，想让我失控？我太了解自己了……”

他的指尖缓慢地、一颗接一颗地解着斯内普的扣子，仿佛在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你想看我失控，想看我狼狈不堪，不是吗？”卡尔的膝盖不轻不重地抵进对方腿间，如愿感受到身下人猛地一颤。“那你就必须做得更彻底啊……”

他几乎完全贴在了斯内普身上，每一个音节都裹着甜蜜的毒药：“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随便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你什么都不用做，亲爱的，你甚至不需要爱我，你只需要继续恨我就好了。”

你只需要继续恨我，恨到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你就一定会动手的……

让我成为你的全部吧，哪怕是恨的载体……

哪怕是恨也没关系，只要想想你恨我恨得连自己都不在乎了，我就完全的满足了。

卡尔几乎疯狂的病态的想着，他的表情如此餍足，哪怕他只是设想着他即将会有的美餐。

最后卡尔的嘴唇几乎碰上了斯内普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而我也一定会恨你。”

他望进斯内普黑沉的眼睛，清晰地捕捉到其中翻涌的抗拒、愤怒……和一丝被说中的动摇。

刹那间，斯内普眼前浮现出不久前卡尔把玩他魔杖的模样，那个无声的“真可怜啊”的口型，与眼前这张意乱情迷的脸重叠在一起。

那个像是招呼一条狗的高傲样子，跟现在这个用尽所有心计，就只是希望跟自己疯狂的样子。

在卡尔肆无忌惮的撩拨下，斯内普原本冰冷的身体渐渐热，平稳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他喘着气，大脑一片混乱，却不敢抬头，他害怕一旦看见卡尔此刻充满爱意的眼神，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继而想象这张脸因自己即将做的事而露出狼狈和憎恨的表情。

他觉得恶心，但是他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的跳动，他想那可能是因为他恨死卡尔了，所以即使自己恶心的快要把胃吐出来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