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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29（第2页）

卡尔表演得无懈可击，就像一个从未将对方放在眼里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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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斯内普紧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瞬间他肌肉的细微紧绷。

“你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斯内普的声音更低，几乎是在耳语，却带着。一丝确切且疯狂的笃定。

“你反应过度了，科斯特。这反而可疑。如果是平时的你，会立刻尖锐地反问，嘲讽，眼底带着那股轻蔑的该死的傲慢。但现在呢？你在装傻。”

斯内普逼近一步，几乎贴到卡尔面前，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卡尔的身上，“你这算是不打自招了。”

卡尔宝石蓝色的眼眸骤然收缩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哈……就因为那个？比起生气，不如说我很高兴，毕竟来了之后吃素了那么久，算是终于开了荤。倒是你，斯内普，看起来比较像恼羞成怒的那个，是不是？”

“那我们今天继续？”斯内普突然扯出一个近乎恶劣的冷笑，语气中带着挑衅，跟他平时那副样子完全不一样，在这一刻斯内普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卡尔的眼神再次一僵，但他迅反应，用嫌弃的口吻掩饰：“你今天洗澡了吗？说真的，西弗勒斯，你身上的魔药味混合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气息，实在令人作呕。”

卡尔表现的轻浮至极，他用那种眼神看着斯内普，就好像他是真的在苦恼斯内普身上的那股难闻的油腻的味道，而不是其他任何的东西。

“别担心，”斯内普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感觉，他就好像被丢在水里的人疯狂的抓住最后一次救命稻草，“就像圣诞节那次一样，感激我吧……”

“哈哈……”，卡尔干笑了两下，眸子略微闪了闪。

话音未落，斯内普猛地用力，将卡尔向后推去！卡尔猝不及防，握着门把的手被挣脱，整个人踉跄着跌入昏暗的寝室。

斯内普紧随而入，反手“砰”地一声关上门，清晰的落锁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卡尔被这股力量推得连连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才稳住身形。

他下意识地想去摸魔杖，但斯内普的动作更快，再次擒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牢牢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又恼羞成怒了吗？科斯特？”斯内普低声问，呼吸喷在卡尔的颈侧。

“怎么可能？”卡尔强压下心跳，扯出一个假笑，“只是不明白你想干什么？”

斯内普没有回答，空着的那只手却沿着卡尔的背后往下。

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几乎立刻从卡尔身上窜出来。“你！”卡尔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一样。

“你不是因为这个，才处心积虑策划这一切的吗？”斯内普的嘴唇几乎贴上卡尔的耳朵，，“我没想到，科斯特，你居然这么在意。而现在……你想反抗？为什么？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般无所谓，你又何必害怕？”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胡说什么！我策划什么了？”卡尔试图用提高音量来掩饰慌乱，“你难道觉得我会因为你技术差得像头未经驯化的狗就要报复你？我不至于那么小心眼。”

“你越是否认，就越证明你在乎。”斯内普的手缓慢抬起，“如你所见，这已经让你大动干戈了……卡洛斯·科斯特，你的傲慢和轻蔑，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并且是多的多。”

卡尔猛地抬头，眼中燃起真正的怒火，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看穿后的恐慌。

他意识到，言语的伪装在此刻的斯内普面前已经失效，这可真是……

“那我们不如再验证一次？”斯内普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然后猛地将卡尔拽离墙壁，随后将卡尔压倒在柔软的棉花上。

卡尔彻底慌了，双手抵住斯内普压下来的胸膛，用力想要推开他。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斯内普脸上那抹志在必得的、让他恨之入骨的笑容，他在等着自己失控，等着自己用暴力推开他，那样一来，他斯内普那可怜的自尊心似乎就能得到某种畸形的弥补。

卡尔的动作顿住了。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压倒了对身体接触的厌恶，比起自己的不适，让斯内普的企图落空更重要。

谁更恶心？

一次，两次，和三次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最糟糕的已经生了，不差这一回。

重要的是，他绝不能在此刻示弱！

于是，卡尔抵在斯内普胸前的手，缓缓卸去了力道，他不再反抗了。

他抬起眼，宝石蓝色的瞳孔里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声音听起来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怜悯。

“好吧……那我这次尽量温柔一点，好吗？”卡尔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假笑，“以及，拜托你别再像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冲了，疼死了。”

天知道他是忍着怎样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怒火，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看似妥协实则羞辱的话。

这场无声的战争，谁先退缩，谁就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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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都不可能承认自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