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曜心疼不已。
林瑾瑜反过来安慰他,“我当场就死了,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
“所以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
“我以前是读书人,我读书很厉害的,学的专业就是算账。”
“以前的父母感情破裂後都不要我,我很可怜的,一边赚钱一边读书,所以在这里我很珍惜爹和大哥。”
“以前我才不美,不对,我们那边说男生是用帅,没人说过我帅。”
“好了,别一直问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林瑾瑜打断他的问题,霸气地一挥手,“我们来圆房,我早就想这麽做了,”他表情变得哀怨,“可你总是不解风情。”
林瑾瑜熟络地解开他的腰带,拨开前襟,手顺着衣角滑进去,他伏在祁君曜身上,手指在腹部画圈,充满暗示意味。
祁君曜顾念着之前林瑾瑜中毒的事,并不愿意在事情了结之前再做这事。但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且二人终于再无隔阂,他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忍,他伸手抚上林瑾瑜的背,慢慢向下滑动。
正欲进行下一步动作,林瑾瑜猛地一头栽在他身上。
祁君曜心险些吓得停了,却听林瑾瑜打起小呼噜,口水也沾到他身上,他惩罚似的在林瑾瑜散发着淡淡酒气的唇上咬了一口,任命地下床冲冷水。
林瑾瑜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无比,又疼又胀仿佛要炸开一般,他哼了一声,一双手比他更快抚上他的头两侧轻轻按揉起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他眼睛转了转却没睁开。
“醒了就起来吧。”
林瑾瑜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挪了挪,抱怨中带了丝撒娇的意味,“头疼。”
“那就更要起了,起来把醒酒汤喝了。”
林瑾瑜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接碗的时候还顺口抱怨一句,“都怪你。”害他坐在桌上一直低头喝闷酒,之後的事情想得头痛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这醒酒汤味道不错,酸酸甜甜的。
“以後不会让你这麽喝酒了,小祖宗。”
林瑾瑜这麽一会儿气也消了,问他:“你今天怎麽还在这儿?”
本以为是有什麽事,岂料祁君曜答:“知道你宿醉醒来头疼,怎麽敢留你一个人?”
林瑾瑜大为感动,忍不住咧开嘴笑。
“已经好多了。”一擡手,看到手腕上的一节红绳,“这是什麽?”
“没什麽。”
“没什麽是什麽?”
“带上图个吉利,不过你觉得不好看就摘了吧。”
“是不好看,”林瑾瑜扯了扯,“不过还是戴着吧。我要攒点福气。”
话音刚落,门被“砰”地一声踢开,林齐光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祁君曜眼疾手快地拉起薄被挡住林瑾瑜。
林瑾瑜探出头来,奇道:“大哥,你怎麽来了?”
虽然祁君曜动作快,但林齐光还是看到弟弟白皙光裸的胳膊和双腿。
……他只好将愤怒暂时压下去,转过身走出去,“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穿成那样,真是成何体统!
林瑾瑜看着祁君曜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宝蓝色的衣服,问:“昨天那件呢?大哥又不是外人,穿昨天的就行,我可不想天天换洗。”
“你忘了昨天吐自己身上了?”
林瑾瑜:……
不得不说,他平时常穿白衣,但这种颜色艳丽的衣服反而更适合他,衬得他更加唇红齿白眉目精致。
林齐光酝酿了下怒意又回来,“你还认我是你大哥?我还以为你把你自己姓什麽都忘了,一颗心都扑到姓祁的身上去了。”说到这儿,他狠狠地剜了祁君曜一眼。
“要不是他今早派人来送信,我现在都出城五十里了,怕是你遇上危险我都赶不及。”
林齐光伸出一指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林瑾瑜额上霎时浮出一个红艳艳的印子。
林瑾瑜不敢辩驳,转头让祁君曜帮忙揉揉,顺着他的话头道:“大哥你要出城,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