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不会解密,打魔物也帮不上忙,但我们给晌宝提供了情绪价值)
(综上所述,俗称旁观者)
(清汤大老爷哦,我们真的是好人,但我们能力有限啊,只能给知晌打钱,但其他的真的帮不上忙了)
(虽然我是牛马,但有生之年居然体会了一次穷的只剩钱这种事情)
钟离和弹幕们进行了一问一答。大概了解了弹幕的出处。
他现在知道了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知晌依旧在自己身边。
坏消息是:这个直播的关闭方式在知晌那里,而知晌此时正在昏迷。
(所以,知晌醒之前,我们就跟着爹地了对吗?)
(哦哦哦哦哦哦哦!爹地!)
(摩拉克斯!看我,我是你的狗!)
(老婆,结芬!叼玫瑰花)
(我终于和活的钟离对话了)
(老爷子,看我!)
从刚开始的被吓到,到如今的疯狂表白,期间只需要十分钟不到。
弹幕就又开始暴漏本性了,一句一句话让看了个清楚的钟离沉默一阵。
他实在是有些不适应这些人的说话方式,璃月讲究含蓄委婉,但这过于露骨没有任何掩饰的话语着实是有些吓到他了。
知晌天天都在看这些会带坏人的话语吗?
钟离脑海中浮现出整个人红成虾米的知晌。
只是
……
爹地
……
若是以璃月的说法,爹地这一词指的是直系亲属中父亲的角色。
他不由的想起那遥遥千年之前,在满是清心的花丛里,唯美浪漫的景象中,一声震耳欲聋的“爹”响彻耳际。
钟离回头,用眼神描摹着紧闭上眼的知晌,他前不久的猜测可能是错误的,或许知晌并没有回到两人初见的时候。
那麽,这些弹幕们是在千年前就跟在知晌身边的吗?
不然,知晌又怎会一见到自己就喊“爹”。
……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入耳。
朱红门扉敞开,露出外面的人来。
“客卿,拍卖会要开始喽,知晌呢?”
门外站着还带有婴儿肥的胡桃。
她褪去了一身的黑衣,难得的穿了一身璃月样式的裙子。
她左等右等始终是不见两人的人影,就来家里敲门。
“出了些问题,一时半会怕是去不成了。”
钟离掩去自己的情绪,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
“怎麽了?”
胡桃的眼睛里透着迷茫。
钟离叹了口气,将自己如今的上司请了进来,把现在的情况挑拣能说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