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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第1页)

抢婚

春张在霍格沃茨最後的一段时间不算太糟糕。

晴天,阴天,湿沥沥的小雨,春张总路过石梯旁的彩窗,匆匆一瞥,见证着一抹绿色扩大变深,铺满全部草地。

优秀(O)丶良好(E)丶及格(A),作业上收又下发,论文的成绩在区间震荡。

春张总给毒牙天竺葵施加过多的龙粪,比尔利教授举着魔杖冲过来拯救乱咬人的植物;

好在复方汤剂的操作有了起色,她终于在最後一年,完成了小赫敏在二年级达成的成就;

蜥蜴变成的老鼠还是喜欢肚皮贴地爬行,春张祈祷的监考官会忽略这一点行为异常;

弗立维教授将一本魔咒书都列为可能的考试范围,绝望的春张尝试了占卜,在交付了一个银西可後,撒下传单的猫头鹰再也没飞回;

黑魔法防御的复习延续了上课的风格,无聊透顶,在春张默写第三遍抗扰咒的定义後,垂垂老矣的梅乐思教授磕在讲台,将自己送进了圣芒戈医院。

循环丶注定丶未知,时间的魔法在三者之间横跳,总没有个明确的定义,拿下又放回,翻过一本本书,思考和标注密密麻麻,快写满一本笔记,地板上的阳光从东移到西,月亮攀上顶端又落下,春张风雨无阻。

春张觉得自己充实极了,已经从过去的感情中走出。

“是吗?那直冲汤姆脑袋的游走球是怎麽回事?”

米勒娃打断春张的自述,神情严肃地调查事故原因。

春张感到委屈,表白自己的无辜,

“这只是个意外,如果我不用驱逐咒把它打飞,受伤的就是我了!这是本能反应。即使是因为那件事,也完全构不成因果关系!”

时针回拨,嘈杂的礼堂,四处都是狼吞虎咽的巫师,春张也不例外,一口意大利面还没咽下嗓子,对面的巫师就换了人。

春张下意识擡头,是带着圆框眼镜的桃金娘,她傻乎乎地笑着,朴素黑袍更称得挂坠华丽,灯光下那闪耀着的蛇形S仿佛活了过来。

春张感觉自己的喉咙在痉挛,再也没法咽下去。

偏偏桃金娘还无知无觉,“晚上好,春!”

“晚上好。”春张含着面条,含糊不清地回答,她拿起了手袋,想要离开。

“你刚刚在看这个挂坠吗?”桃金娘动作夸张地勾动着金链,表情甜蜜地讨要祝福,“这是汤姆给我的。”

冷静,冷静!春张反复告诫自己,你不该变成那种丑恶的恋童癖变态,这是一对幸福的情侣,收起你极端的占有欲,微笑并称赞。

“可我表现得无比正常,”春张自证清白,“我甚至微笑了,称赞汤姆的用心。”

“你眼睛鼓的像魔药课上剖开肚子的青蛙,”特里劳尼补充第三视角,“诡异极了好吗?”

“完全没有的事!”春张矢口否认,转向米勒娃,要她来判断,“这两件事,除了相隔一天外,还有什麽共同点吗?魁地奇又不是我定的比赛时间!”

春张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第二天,作为对战的其中一方,春张为拉文克劳打气喝彩再平常不过,红蓝的彩带在看台挥舞,加油声震耳欲聋。

魁地奇是个危险系数极高的运动,不止对于场上球员,对于观衆也是,所以当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一个受力点掌握不准,游走球就冲向了观衆席。

春张理所当然地抽出魔杖,对准急速冲来的游走球施加了驱逐咒,精准命中。

到这儿,拉文克劳还能因此加上十分。

然後游走球就以诡异的角度,被散射开来,冲向了斯莱特林的席位,更准确点,直冲端坐其中的汤姆——的脑袋。

因为驱逐咒额外施加了力,游走球周围的空气都发生了扭曲,发出音爆,现场一片哗然。

按差点没头的尼克的话来说就是,

“无头猎手队的竞争者又要多了一人,他一定能很好的完成马背头杂耍,”尼克爵士忧郁地飘走了,“不像我,总有一点皮肉连着。”

“停停停,”春张制止了两人越描越黑的举证,“没那麽严重好吗,汤姆的脑袋还安安稳稳在肩膀上呢,他施展了一个完美的飞沙走石,那铁块成了一堆粉末,顺带给蛇院的人补了铁。”

“这就是为什麽是我来调察你,而不是傲罗。”米勒娃说,“可这太可疑了,没有人不讨厌前任。汤姆的追求够轰动的了,但转头喜欢了桃金娘,她又在你面前炫耀,再加上之前你就砸伤了汤姆……”

春张打断了米勒娃天马行空的推测,

“首先,他不是我的前任,其次,我不认可炫耀,分享更加合适,最後,不存在什麽因爱生恨,那都是话剧里的情节。”

米勒娃言简意赅,

“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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