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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克里特斯三番外(第2页)

“我知道那样的可怕,我曾这样在黑暗中摸索,直到遇上您——您明白我的一切。请允许我的冒犯,可每一次同您的交流,我的灵魂都在颤栗,如果爱情的界定是忠诚和奉献,那我确信没人,没人有资格,比我更爱您。”

“问题就在于此,贝拉,”汤姆皱起眉,不情愿地讨论他始终瞧不明白,无力到厌恶的话题,“没人能界定。而我更不擅长这领域,并不奢望教出精通于此的学生。”

“我推崇你用利益来直观衡量,却得承认这偏差到了离谱的程度。我当然知道春张有种种不足丶缺点,甚至观念相左,除了冲突,不会带来任何利益。我反感有人借此管控束缚我,但假使我真需要一位伴侣,她不该在其中。”

“可没法解释,偏偏是她让我希望拥有伴侣,甚至不惜牺牲独身的自由。”

与贝拉以己推人的猜想不同,汤姆自负到了无需,甚至厌恶他人认可的地步,这让他感到低人一等。

他只需要聪明忠诚的,能够迅速理解计划的执行者,而非评价者,这也是他争取霍格沃茨教职的原因,教师是天生的思想传播者,在学生观念尚未形成的年纪,最有利培养忠心的信徒。

但这显然不利于感情,汤姆避而不谈。

“我以为这是人体的天性,为了繁衍而産生的激素——麻瓜的理论,况且我从不愿违背意愿,自讨苦吃去感受那些痛苦和煎熬,所以我选择去追求春张。”

汤姆本以为短则两三个月,长则三四年,这样一种虚无镖渺,毫无根基的感情就会随风消散,他摆脱感情的顾忌,尝试那些被阻拦的设想。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汤姆说,他宁愿归结于惰性,日子就这麽一天天过去,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就这麽过了十多年。”

“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结束,或许就在下个十年,或许就在明天,”汤姆不掩饰迫切想要逃离这段关系的渴望,他合上了书,轻飘飘拒绝了贝拉的爱意,“但你得明白,假设我终于逃离,必然是不愿再陷入这样一种苦恼的,不受控制的感情中去。”

就像汤姆不愿贝拉越过界限,并非出于对爱情的忠贞,而是对贝拉自作主张丶侵占领地的不悦。

“您就是因为我年纪小,”在贝拉看来,这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言语间迫切想要逃离,行动却依赖,“可我总会长大成年,富有魅力,而她却老了。”

“那我岂不是更加年迈?”汤姆站起了身,用玩笑结束了这敏感的话题,“恐怕那时你就会厌弃我。”

“并不会!”

贝拉冲着导师背影证明她的爱意并不肤浅,

“我爱您渊博的知识丶惊人的才华和无可比拟的力量,这是无法被衰老所改变的。”

听到这,走出一会的汤姆停下了脚步,他在斑斑树影下回头,五官深邃完美,眉骨在眼窝投下阴影,像想起什麽有趣的事一样笑起来,

“那麽希望你能喜欢我的新风格,春从前总不许我尝试,可在我看来没有比这更优美的了。”

“对了,”春张的让步,显然让汤姆心情大好,他好心提醒,“你不该这样看低春,时间有时要比死亡恐怖,没人能抗衡因果——明天你会有个惊喜。”

“您在说什麽?”贝拉隐隐感到不安,她本能想要获取更多信息。

汤姆没有再回头。

潜在水塘下,伏在草丛间,缠绕在树干上的蛇类聚集在汤姆身後,滑过他的踪迹,接受命令寻找被贝拉变作黑蛇的文件。

贝拉很快就明白了汤姆的意思。

当她再一次睁眼,兴奋地迎接在霍格沃茨的新学期时——

“贝拉丶安多米达快下来,再清点一遍你们的书籍丶坩埚丶银刀和星图,别忘了那些常用的魔药,蚕豆和甘菊根之类的。这是开学前最後一天,要是错过,可就要等一星期後寄猫头鹰了——”

是春张的声音,她又一遍地重演昨天的对话。

“我呢?”是纳西莎。

“你?”春张准一把亲上了纳西莎的脸颊,她总对西茜的婴儿肥虎视眈眈,“你还有一年才上学呢!”

“这是在做什麽?”

贝拉再也无法忍受,披散着头发,光着脚冲出房间,

“你是疯了吗?今天就要开学,你得送我去九又四分之三车站,而不是重复叫我们清点行李,以及,放开西茜!”

贝拉本以为人们都会站在她这一边,去谴责精神失常的春张,却不料遭受惊讶目光的却是她。

“你是疯了吗?”揉着眼从隔壁房间走出,安多米达反射性和姐姐呛声,“今天是8月31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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