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的小猫接住,“还好没掉。”
“总之有我和师父在,姐姐放心!”
“那就拜托二位大人保护我啦~”
想到这段对话,晏溪觉得自己还能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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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破伤风的手不知怎麽肿了个包,又疼又硬,除此以外也没其他不适。为了方便晏溪第二天连挎包都没带。
论都市丽人的让步原则。
“姐姐,我在这!”
隔着老远晏溪就看到小黑在招手。
“我们今天穿的衣服颜色好像!”
晏溪转圈展示穿搭:“是特地根据小黑的风格搭配的,这样更像小黑的‘家人’,做戏做全套嘛。”
小黑:“哦,以前也有个跟我说是家人的家夥。”他冷脸的时候还蛮像无限的。
晏溪手比作枪,吹烟动作:“呼——那小黑这次要警惕我这个家夥哦。”
她今天头发扎成低丸子,银色长款耳饰非常显眼,随着特工侧过脸的动作摇摆,对于某只猫猫来说简直是行走的逗猫棒。
无限像个电线杆一动不动。旁边两个‘家人’寒暄好一阵,直到车来。
这次去的地方很偏僻,一股见不得光的阴谋味道,顺着铁皮房穿过碎石地,他们的目的地是最末尾的水泥屋。
晏溪叫停手势:“我和小黑进去,无限大人在门外守着。”
“好。”
晏溪牵着小黑往里走。
“咚咚咚——”
这次是晏溪敲别人的门。
“您好,我们是张医生介绍的。”
“……进来吧。”
是男生的声音,晏溪听不出年龄。
背阴,屋内灰蒙蒙的。小黑牵着晏溪的那只手轻轻捏捏。
晏溪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拍拍。
一楼只有一张茶几两张沙发,没有人。
“我在楼上。”
应声望去,晏溪最先注意到对方新生嫩芽般的发色,以及乱糟糟的发型。
普通的白T恤,瘦削的身材,一直厌倦的神情——这要是个大夫,会因为年纪轻轻摆臭脸被投诉吧?
少年撑着扶手跳下来:“我的药,只能给有缘人吃。”
晏溪狐疑:“这是要算命?”
“不,是测试承受度。”
小黑今天戴着渔夫帽,猫耳朵藏的好好的:“什麽测试啊?”
“这里有一杯稀释过的药水,喝下去观察十分钟,没死就是有缘人。”
“……”
啊这。晏溪笑容勉强:“大夫,这个是和皮试是一样的吗?我们家孩子吃了会不会过敏会不会有危险啊?”
少年茫然:“皮试是什麽?”
呦呵,还是个非法行医的。
小黑两只手环抱晏溪的腰:“姐丶妈妈,我有点害怕?”
晏溪拍拍孩子背:“我们有点不放心,请问能跟我们讲讲原理和毒副作用什麽的吗?”
“啧,真麻烦。”少年不耐烦地皱眉,“是秘方当然不能告诉你们成分,我会根据喝下去的反应调整用量。
“爱喝不喝。”
虽然一脸凶巴巴地说着,眼神却一直往这边瞟,明显是想促成这笔生意。
小孩子就是藏不住事啊。
晏溪的目光被茶几上的假花吸引,沉默的三十秒,她突然开口问少年的名字。
“半青。”
晏溪直白的眼神:“你认识河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