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彩之:“你怎麽不说高的帅的富的。”
冯菀:“那我不是自己留着了吗,呃,不是,也有,去见?”
看她两眼,姚彩之说:“滚。”
冯菀:“?”
冯菀:“那我走?走了。”
冯菀回头瞥瞥,期望闺蜜改变主意。
哪料闺蜜冷她一眼,转头姚彩之进了後院。
她:“……”
这时,外面有带墨镜的年轻人接她,“菀菀。”
完全符合冯菀的要求,高和帅,富暂不晓,没错,是她的人。
冯菀笑拉他,“不是在等吗,怎麽来了。”
郭天捷摘下墨镜,冲冯菀一笑:“不能来吗,我接接你,怎麽样,你朋友怎麽说。”
冯菀摇头,她尽力了:“彩之她是有独立性的,她说不去,我劝劝,她再不去,就是真的不了。”
郭天捷嘴边带笑,眼神有一种难解的透析感,当场无人可知这是狩猎者的信号。
姚彩之站在屋内前後贯通的门坎边,她是闻声来的,望过去,大概猜出这个男人在冯菀那里的身份。
他接下来的一个动作,让姚彩之感到这个男人,与她们并非一路。
可能是平常警惕多了,她的眼睛比一些人更具观测,看得更清些。
郭天捷问冯菀她手上的东西:“你拿的什麽。”
“什麽。”冯菀擡起刚刚拉人,把从右手转换到左手的宣传单看,她回:“这是刚刚有志愿者和我发的传单,反诈的。”
郭天捷笑面说:“反诈的,我看看。”
冯菀给他:“看吧。”
正反浏览一遍,郭天捷张口说:“我们怎麽可能被骗,说笑的吧。没用,真没用。”
说着,给它撕了,手一松,几片碎纸落在地上,清风轻拂,不知它们飘到哪里能拼成一张完整的原状。
随即,姚彩之出来了。
冯菀迟说:“你怎麽给撕了。”
郭天捷不认过分:“撕了就撕了,别影响我们家菀菀的心情。”
要是他不说这句话,姚彩之应该不能插嘴。
可说了呢,姚彩之就差拿盆水泼他脸上,去一边去,哪远搁哪。
姚彩之说:“影响心情的不是物,是人,是你。”
“彩之。”冯菀说。
郭天捷把墨镜戴上,“她谁,你那朋友?”
冯菀点头:“我闺蜜,彩之。”
郭天捷:“什麽朋友我没见过,这种朋友,我第一次见。”
“天捷。”冯菀说。
她妹妹呢,她妹妹呢。
姚彩之恨不能有妹妹那个性格,一脚给人踹到仰鼻吐血。
好在陈惜姐这老式房屋有旧式木铲。
就竖立手边的门内,姚彩之向旁边走两步,不由分说地拿了木铲,立在这男人身前。
郭天捷往後退两步,原地不动的话,那铲子可就捣在他脚上了。
郭天捷叫一声:“菀菀。”
冯菀站在中间:“彩之,你干什麽。”
姚彩之:“?”
“这人……”
这人有问题,姚彩之想了想,还不能当面明说,万一真有问题。
“这人有病。”
说不能说,姚彩之当即借机骂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