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你还挺幽默的。”
别和余家作对了
卢玉儿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恼羞成怒。
随即在余袖清耳边低声道:
“你不顾脸面攀扯上卫国公府,不也是为了刺激将军吗?”
“你放心,不管是卫国公府,还是北威将军府,你都别想进去!既是弃妇,就该安守本分。”
说罢昂着头,一脸傲然地离开了。
程掌柜在一旁气道:
“这女子,和您嘀嘀咕咕说了什么?您可千万别听她的。阿卓!以后不许放她进来。”
李夫人在一旁说道:“哎哟,这个卢夫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吓人的,余小姐,你惹上这种人真是倒霉了。”
说罢又转过眼珠子来:
“余小姐,那日在赵国公府,我可没少帮你说话,你这个玉镯子给我便宜些嘛。”
……
卢玉儿回了卢家。
卢家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她必须回去和父亲好好商量。
一进门,她母亲红着眼眶正往外走,一看见她,忙擦去了眼泪。
强笑道:“玉儿回来了。”
卢玉儿心里不好受。
越是不好受,她就越是怨恨余袖清。
她真的好狠,要把他们整个卢家置于死地吗?
卢老爷趴在榻上,看上去脸色不佳。
“父亲……”
卢玉儿眼眶一红,扑过去握住父亲的手。
卢老爷叹了口气,忍不住责备道:
“玉儿,你这次也未免太胡来了,你怎么敢对康王府的女儿动手?那是咱们能碰得起的人吗?”
“爹……”
卢玉儿微微垂下头,她这次是输了,可她不服。
“这次只是女儿失策,信了不该信的人。”
卢老爷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要和余家的人过不去,她又不碍着你什么。”
“你和许将军成亲前,不是跟父亲说,你对他没有感情,只是想利用他的家世吗?为何如今要对付他从前的夫人?”
卢玉儿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为了男女之事对余袖清动的手。
她只说道:
“父亲,余家的商铺不除,我们卢家永远屈居人下。难道父亲当年雄心勃勃地进京,就是为了永远被余家压着吗?”
卢老爷也不是糊涂人,听见女儿的话只是摇头:
“傻丫头,你跟父亲学了这么多年,怎么如今愈发不清醒了?”
“别说他们康王府有世袭的爵位在身,他就是普通的行商人,那也是在京城扎根多年,你怎么敢如此草率地就下手?”
“现在好了,蛇也惊了,康王府和赵国公府也都被你得罪了,咱们卢家在京城的名声更是破烂一块,以后的生意可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