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姐呢,吃个甜品就能笑颜如初。
一个不够那就再来十个。
俞慕斯站到平地上还没立稳,辛尔月就抢走了在他身上的滑板。
肩上一空,守在树下的王妃飞奔过来。
“诶,你……”
辛尔月点动几下手机,边开滑板边说道:“我给王妃叫了个车回家,先送它过去,你去排队吧。”
没来这个学校之前,俞慕斯周末回家的时候经常给她带学校甜品店的慕斯蛋糕。
很合她挑剔的甜品胃,因为是学校的店,叫不了外卖,只能在俞慕斯回家的时候才能解解馋。
“你要几个啊……咳咳咳。”俞慕斯还没问完,辛尔月一溜烟滑上滑板进入主道,伸出一个手掌。
另一只手抓着王妃的绳子,庞大的阿拉斯加奔跑在後面。
通身明亮的粉色,与炫酷到极度的黑白,在林荫树间铺成一幅靓丽的风景画卷。
到达门口,车已经在等着,辛尔月给家里人发了个接王妃的短信,摸了摸它的狗头。
打开车门对司机嘱咐道:“它很乖的,不会抢别的客人的座位,送到地方给我说一声。”
司机也是第一次接这样奇怪的单子,不过两个人的座给了包车的价钱,他没有要拒绝的理由。
送走王妃後,辛尔月不急不慌抱着滑板往学校走,指尖划过手机页面,停顿一下,习惯性打开企鹅标志,置顶的人仍然没有消息。
低垂的睫毛轻眨,辛尔月抿了抿唇,眼底的光暗了一度,心情失落的收起手机,踩上滑板去往甜品店的方向。
企鹅上的好友已经断联三天了,最後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她问他三天後,也就是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上号报名游戏公告上的比赛。
大概一年半前,她被禁赛处罚,混过一段浑浑噩噩的时光,整天待在家里。
21年清明那天,被高三放假回家休息的俞慕斯赶出家门,太阳不落之前不准回家。
她漫无目的在周围闲逛,偶然看见一家游戏城刚开业。
店里锣鼓喧天,正热闹的做着宣传活动,比赛的内容是一台测力量的机器,平常是用来出游戏彩票的。
今天奖品做了改变,头彩是一款游戏的内测名额。
当时辛尔月只是想试试自己的力量恢复到哪个阶段了,就报了名。
没想到……轻轻松松得了第一名,她一个专业训练的和一群凑热闹的小朋友比起来自己都觉得羞耻。
匆匆的上台领了奖励,剩下老板说的游戏介绍她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回来後,内测游戏账号和邀请码直接被她随手扔在抽屉里,抛之脑後。
後来还是再一次经过那家店时,老板还记得她,问她那个游戏体验感怎麽样。
辛尔月愣了一下,违心的说游戏挺不错的。
其实她连打开都没打开过……
回家後越想心越不安,那个名额好像全网内测才不到150人,而她就占据了一个位置。
正巧那时候她处分的判决文件下来,整个人越发低沉。
关上房门,拉起帘子,躺在床上浑天度日,父母看她这样一蹶不振,每天轮着班的来开导她。
就连高三关键时期要马上要高考的俞慕斯也请假回家陪了她一天,生怕她想不开。
他把她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越说越生气,转个身不小心撞到书柜上,写着邀请码和内测账号的卡片掉了出来。
俞慕斯正气头上,看见游戏两字,一冲动,立即带她去了全市最大的游戏实体店,用全身上下所有的零花钱……外加借了她一点私房钱。
买了店内最顶尖配套的设备,连电竞桌和电竞椅都准备齐全。
老板很爽快,当即叫了车从仓库里取了货送到家,组装师父两个小时赶在天黑前全部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