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曼不可能是主因,但绝对是促成因素。
要说最近一门的大手笔得是无偿给陈秋生提供黑金了。
他财大气粗,一点黑金而已倒也不是给不起,只是
陈秋生想要得到江载昭的支持也不是易事,毕竟那人年少时还讥讽过江载昭为外室之子,这事还被江载昭本人抓包过。
说起那位陈府官,颜景有点受不住,他微微叹气,也是忍不住叽叽歪歪。
“那人自从打王城回来之后就变得古里古怪,他府里的人怕是都走光了吧!”
颜朗顿了顿一声冷哼,“人家也不和你交往,用不着你在这里多嘴多舌。”
“我知道,阿哥你和他惺惺相惜,你说过的,你懂他来着,按说你和人家也没多少熟悉,也是奇了怪了!”
“遭遇了重大挫折的人要完全恢复是件很难的事情,如今他能表现得像个人样已然是消耗了诸多力气,如我,能有今天,也全倚靠兄长和你的悉心照顾。”
行吧,他也确实管不着,说点实际的。
“那阿哥你明知道沈曼是江载昭的人,你还和人如此亲近,而且还和傅荣卿要人?”
说到这个颜朗坚定的点头,“自然,我和江载昭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倒不如说他是我要拉拢的目标之一,沈曼又不好去王城,我那里是最适合她的。”
能去王城的学子多半是族里对那地方有些许指望,老路走不上,这想拐个弯寻个新路子。
就沈曼这般的,还是不要去趟那个浑水比较好,活在哪里不是活,望天岛还能自由些。
“如何就这么看重?她到底哪里惹你开心了?”
颜朗也不好说,非要说的话。
想着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他忍不住笑了笑,“她很有趣。”
嘶颜景暗暗抽气,莫名觉得这好像不是一个很受待见的理由。
“我还没见过谁的情绪有她这么丰富的,你知道的,大家都很实际,除非跟自己关联颇深,否则都不太会主动干涉。”
也因此,有些东西就显得弥足珍贵。
“骨子里,或许她和你,和大哥,都是同一类人。”
颜景漠然,好吧,先天能力那事他也不懂,或许是自家阿哥看出了一些他看不到的东西。
“你也不要想太好,莫名拉高了对旁人的期待,到时候她若是达不到你的要求,又在那里自顾自的失望。”
闻言颜朗一顿,“说得在理。”
“本来就是,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那个巫启不就是么?你言说巫启不可能背叛江载昭,临了呢,他不还是跟着别人跑了。”
说到江载昭,两人皆是微微叹气。
“一门最近可吵,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吵的,出了事该罚就罚,该骂就骂,弄完不就好了,左右也没死人,搞得如此兴师动众,是不是还要开门主大会?”
颜景心思单纯,颜朗知道内幕自然不是他一般想法。
“事情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岛主有意把这事定性成江载昭的个人缺失,可江维心却不能让这个罪名死死扣在他儿子身上。”
颜景听明白了,“江维心要拉别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