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滤镜还是少点吧,当朋友和当下属是真的不一样。”我诚恳地说。
我这种什麽都不会的废物,还是比较适合靠抱着各方大腿茍下去,别给沢田纲吉添乱了。
不过,要是琴酒去了彭格列的话——
87。
接到朗姆邮件要约我见面时,要不是真的了解琴酒大哥,和要不是知道他和朗姆关系不好,我都险些怀疑他背着我给朗姆打小报告了!
不对不对,琴酒都被我哄好了,而且他才不会把事情告诉朗姆呢。
如此看来,真相就只有一个!
我大喊一声:“受死吧,伏特加!”
然後就乖乖上了朗姆派来的车去面见朗姆。
这麽说起来,似乎我和朗姆还很熟。呃,一般吧,好歹我也是黑衣组织养大的组织二代孤儿,朗姆和我有交流倒也正常?毕竟在这个血缘至上的黑衣组织里,我和朗姆还是有点相同之处,就是都是组织後代,只不过他继承了父辈代号,而我没有而已。
不过我估计,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我的父母估计也没有代号,不然也不会我都长这麽大了也不知道父母是谁,就知道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人没了。
事实证明,伏特加确实是无辜的。朗姆完全没有提及我与彭格列衆人熟识的细节,这次召见的重点,出乎意料地落在了琴酒身上。
“你和琴酒最近相处的怎麽样?”空间里回荡的声音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感。
“我和琴酒?”我疑惑地问,“我们两个的绯闻都传到您耳朵里去了吗?”
朗姆说出来的声音的声音配合上他的笑,让我莫名其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只是绯闻吗?”
“如是。”我思索了一下,最後决定还是先恭喜一下他,“恭喜啊朗姆,目前看起来琴酒的性取向还是异性恋。”
尽管不是BOSS,但我觉得朗姆应该也挺开心的。
当然,主要是我的耳边莫名其妙响起了某个男人的声音,就是那个“皇帝,你的儿子是gay啊”的声音。
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朗姆也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哦?看来……还没睡到?”
我一噎。
不是,我请问呢?我们黑衣组织的人怎麽从上到下说话都这麽直白啊???我看下次还有谁敢说我什麽话都敢说,去和朗姆谈谈吧!!!
88。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居然还以为朗姆能够好心地撮合一下我和琴酒。
好吧,我知道不可能。
毕竟琴酒是组织头牌杀手,我是组织头牌废物,朗姆不棒打鸳鸯(其实并不是)就不错了,怎麽还可能给我提供睡到琴酒的机会呢?
我甚至觉得他能容忍我每天跟在琴酒身边就已经给足了孤儿温暖了。
我每往行李箱里放一件东西,就开始叹气,最後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到琴酒房门前邦邦敲门。
边敲边念叨:“开门啊开门啊,大哥你开门啊。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大哥,开门啊!”
!
好悬,差点砸到琴酒。
我眼疾手快地想要收回手,不过还是惯性大于一切地栽进了琴酒怀里。
栽就栽了,反正我是不小心,将错就错的我双手搂住琴酒精悍的腰身,脸颊肉在他身上压得说话都含糊不清:“呜呜呜大哥我舍不得你。”
琴酒没说话,也没推开我。
他低下头,墨绿色的长眸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晦暗不明,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静静地盯了我半晌。
最终,他像是放弃了什麽,擡起头看向别处,却默许了我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只是在我试图不老实地用脑袋蹭他胸口撒娇时,他擡手,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精准地按住了我乱动的头顶,声音低沉:“东西都收拾好了?”
“还没有,总觉得哪个都该带着。”我扁起嘴,抱怨着说,“大哥你是知道的,我选择恐惧症超级严重。”
“那就什麽都别带了。”琴酒的回答简洁粗暴,带着他一贯的冷硬风格,“东西放家里,到美国再买。”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事实。
我恍然大悟,就跟脑子里的灯泡突然亮了一样:“有道理,我可以靠贝尔摩德蹭组织经费买!”
好奇怪,琴酒怎麽又生气了?
他面无表情地把我从他身上撕下来,像拎小猫一样拎着我的後衣领,直接把我拎回了我的房间门口。
“砰!”
门在我面前关上。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真是纳了闷了:明明是他让我去买的啊?花组织的钱,就让他这麽生气?可恶!
89。
是的,美国,和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