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如临走时,又看了眼白唇云林兽幼崽,
嗯,能给厨房添点儿肉食了。
傍晚时,徐清如、杨成一起离开了。
暮色下的山寨训练场一角,清如站在了一个大石之上,嘴角轻抿。
她扫视一圈,看到陆青青、徐春花相继打了个冷战,心中偷笑,还挺敏感的。
“又是一轮月考即将到来,从今日开始,晨练改为三人组的站桩训练,日间加练绊索、吸引及驱赶猎物进陷阱训练。”
她环顾一圈,嘴角轻轻翘起,
“你们很幸运,唐叔这几日恰好有空,由唐叔亲自执教这部分内容。机会难得,过期不候,能够学到多少,看你们的努力了!”
她挥挥手,
“我不看过程,只看几日后的结果,我在考场等着你们。”
清如本想离开,耳中突然听到,
“咱们又不是猎人,我不学这粗俗的东西。”
清如立即停下脚步,扭头看过去,果然是成氏子弟。
她的目光很凌厉,那名子弟倒退了数步。待反应过来,他早已远离了原本所站之位。
“如果不想学,便可以不学,我不强求,这武堂,也不是每个孩子必来的。各位,还请各自思量好,明日给我答复。”
清如突然抬手揉按太阳穴,只觉得脑子里如针扎般,她借着这句话,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小单间,这是她独有的。
一进屋她便倒在了炕上,双手抱头。
头痛欲裂,她从来不知,可以这么疼。
怎么回事儿,自己的头,怎么这么疼?
终于,她昏睡过去,连开着的屋门,都没有关。
“咦,清如的门咋还开着,连晚饭都没去吃!”
屋外传来陆石头的声音,他是吃过晚饭,又去练了会,这会儿,过了戌时的梆子,收功回屋休息。
“春花、青青!”
他不好进去察看,只能大声叫人。
“石头哥。”
“你俩去清如的房间看看,我听里面没动静,房门还没关,不知出了什么事儿?”
二女很快进去,出来得更快,
“清如睡着了,大概最近太累了,睡得很沉。”
“我们把门给她关好了,石头哥,放心吧。”
清如这边昏睡,成氏的后辈们,齐聚在训练场的角落,成清远坐在大石上。
如果清如在的话,就会知道,这块大石赫然就是她白日站着的那块。
“现在有什么委屈、抱怨,都说出来吧,当初进清河村,也都是你们各自的大人,或是你们自己同意的。”
成清远恨铁不成钢地环顾一周,
“你们以为,人家当初乐意接受咱们?”
他急促地来回走了两圈儿,
“若不是看在那日山匪攻村寨之时,我带了帮兄弟、叔伯,一起前去助战,你们以为会有现在的好日子?
啊——呸!你们做啥美梦呢!今日,我话搁在这儿。不管族长如何做决定,我是一心跟着清河村的。
你们再有哪个,说些咸了淡了的话,还请自行离开。清河村,不欢迎你们!”
“说得好!清远,你很明智!清远的意思,就是我和族长的意思。”
成安家穿着一身短打慢慢走过来,
“安哥,你来多久了?”
成安家好笑地看着成清远,
“就在你耍威风之时,不过,你的功夫远远没练到家。否则,不会连我过来多久,都不知道。你们……”
成安家手指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