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擦去指尖的血珠,将那株紫藤花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
可是,有些路,明知道尽头是深渊,也必须走下去。
为了姐姐,为了那些被鬼残害的无辜之人,也为了……终结这持续了千年的悲剧。
她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天平的一端,而另一端,是无数可能被拯救的未来。
这份重量,让她无法退缩。
蝴蝶忍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底那短暂的脆弱已被重新压回深处,只剩下如常的温柔与坚定,尽管那温柔之下,是无人能窥见的、冰冷的决绝。
她继续整理着药材,动作依旧优雅从容。
唐勿在蝶屋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消化着从蝴蝶忍那里感受到的异常,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想着能不能碰巧遇到炭治郎,把道歉的事儿给了了。
正当她探头探脑地往康复训练室那边张望时,一阵轻微的扑翅声传来。
她抬头,看见自己的鎹鸦正安静地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歪着头看着她。
这只鎹鸦和它的主人一样,似乎都有些非主流。
它不像其他鎹鸦那样聒噪急躁,总是安安静静的,飞起来也没什么声音,眼神平静得甚至有点佛系。
但是看人的眼神有点看傻逼一样。
“嘎。”
它轻轻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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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勿看着它,想起自己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没怎么见到这家伙的影子,心里的那点郁闷顿时找到了泄口:
“哟,还知道回来啊?”
她双手叉腰,瞪着那只黑鸟,“一天到晚跑哪儿去了?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只鎹鸦了……你看看人家炭治郎的鎹鸦,多敬业,天天跟着他,‘嘎嘎嘎’地传达指令,存在感多强,你能不能学学?”
鎹鸦依旧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在说:哦。
唐勿被它这反应噎了一下,正准备再数落几句,却见鎹鸦不紧不慢地开口了,声音也是温柔清晰的,不像其他鎹鸦那么尖锐:
“传令。基于柱指导训练安排调整,目前尚未开始特定柱训练的队员,可自行选择提前前往水柱继子唐勿处,接受预备训练。”
“啊?”
唐勿瞬间僵住。
不是……等等,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她原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准备在最后关头接手一群被各路大佬蹂躏得只剩半口气的“残兵败将”,到时候随便糊弄一下……啊不,是进行一些温和的恢复性训练就行了。
怎么突然就……提前了?
还是“自行选择”?!这岂不是意味着,来的队员可能精神饱满、充满期待?!她拿什么来训练这些状态完好的人啊?她那套“不怕疼”理论吗?
还是现场表演一个树叶穿木桩?
“不、不是……”
唐勿有点结巴地对着那只依旧淡定的鎹鸦,“这……这命令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就……靠前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鎹鸦歪着头,那双平静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鄙夷?
唐勿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这可是自己的鎹鸦,怎么会鄙夷自己呢?
“命令无误。”它用那平缓的语调重复,“队员可自行前往。”
说完,它不再理会陷入混乱的唐勿,拍拍翅膀,再次悄无声息地飞走了,留下唐勿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唐勿站在原地,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这变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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